“李大师,你这话是何意?已经算出因果了吗?”
“嗯,你把生辰八字报给我,我再算仔细一些。”
“好,这是我们全家人的生辰八字。”陈景把一张纸展开,恭敬地放在桌上,推到李雨微面前。
李雨微仔细看了看,掐算一番,天啊,她第一次算到这种事,喝了杯鸭屎香才平复了心情。
陈景目光带着期许和问号,李雨微轻叹一声,问:“陈老先生,结果跟你猜想的不同,不过可能也挺伤人心的,你确定要听真相吗?”
“要,这是我唯一的遗憾,一定要弄清楚!”陈景有些激动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把卦象推算的给你说说。”
陈景连连点头,目露期待。
“我见你衣服有墨汁,应该是位私塾先生,对吗?”
“是,我原本是读书人,早年是有考了童生的,回来后,在私塾谋了个教书匠的活计。”
“其实,你命中应当是武官,至少能做到都尉。这个变故,与你娘子有关。她可能故意毁了你的前程。”
“啊?”
陈景诧异,想起自己退伍回来后,确实去府衙报名参选捕快,而且文试、武试都是第一名。
但评选结果出来后,他落榜了。
他不服,去找在府衙当文书的大舅子,大舅子悄悄告诉他,那些录取了的都是关系户,让他下次再来。
无奈,他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家去。
娘子阿莲见他如此,便提着两只鸡出去了。
回来后,告诉他可以去私塾做先生。
他当时浑浑噩噩,就接受了安排,这一晃就在讲台上站了三十多年,从壮年到暮年。
如今想来,恐怕当时的录取是大舅子做了手脚。
陈景十分不解。
“李大师,为何?他们为何阻拦我去做捕快?捕快收入可比私塾先生强多了呀!”
“可能......大娘她担心做捕快太危险了吧?”
李雨微往好的方面说,毕竟已经是事实,无法更改的,这么说不知道能否安慰他一二?
“怎么会?我是有武艺的,在战场上杀敌无数,能全身而退,还干不了一个捕快吗?”显然,陈景不愿相信这个说法。
李雨微笑笑,指着那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纸继续解说。
“你的长子,命中是能中秀才的,可是如今应该是个小商贩,对吗?”
陈景脸色变了变,“大郎从小聪颖,跟着我读书,文采确实是我教过的学生中最好的。但不知道为何,每逢赶考,就连连腹泻,无法启程。”
李雨微再次叹气,“他的人生,也是母亲干预的,你回忆一下,是否在赶考前,她总会熬一些凉茶给儿子喝?”
“咳咳,还真是,她说喝凉茶去去湿热,岭南本来就爱喝凉茶,我从来未往那方面想过。”
“嗯,清热解毒的凉茶里面,如黄芩、黄柏、金银花这些是寒性的,如果量下多了,就会引起腹泻。”
“呃......”陈景不解,为何她要对亲儿子下手?
哪个父母不是望子成龙?
再仔细想想,娘子其实挺不愿意儿子读书的,所以二郎就没有读书的机会,从小跟着母亲看铺子。
陈老先生不懂娘子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