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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突破后对境界的掌控让柳飞仙等过来人惊叹，根本不用沉淀，也不用熟悉自身，仿佛他天生就应该是法则掌控者。
相比其他人突破后需要大量时间巩固自身的境界，林渊则完全不用，这还得归功于他提前就掌握了法则的原因，所欠缺的，不过是元神罢了。
如今元神已经蜕变，自然水到渠成。
“你已经成长起来了，远超我的预期。”
系统小精灵落在林渊的肩膀上，有些感叹的说道。
祂是林渊一路走来的真正见证者，虽然祂现在只是养老的系统，对其他事早已经不关心。
但看到林渊的成长，依旧很是欣慰，有种自己的娃终于长大的错觉。
林渊无奈的揉了揉这团光球，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系统的本质是什么，是某种程序，还是某种规则，反正没有实体，但偏偏又有灵智，相当的神奇。
为此他还询问过系统，结果这货自己都不知道。
林渊不觉得系统会骗他，毕竟一人一统早已经相当默契，成为了能互相毫无保留的至交。
旁边的道侣诡异的看这林渊与这光球交流，其实从很早开始，她们就对这个空间的光球感兴趣，只是林渊不说她们也不好询问。
毕竟谁都有自己的秘密，这个光球看起来也人畜无害，天天跟着九叶天香草在空间里胡闹。
最早她们猜测着光球可能是空间的核心，但两人相处的方式又有些不像。
就如同敖璃一般，似乎这俩都是林渊曾经的伙伴，而对曾经的事，林渊向来不愿意多说。
“等我有能力后，试试能不能给你改变一下形态，说不定还能拥有实体。”
林渊想到了化形，并非实物才能化形，某些能量也能。
像洪荒某些大能，比如东王公，西王母等人，就是先天纯阳之气与纯阴之气化形，本质上都是能量，与系统有些相似。
“呵呵，再说吧。”
系统有些无奈，想化形那也得能修炼吧。
从祂的传承中祂很清楚，自从有系统出现开始，祂所以得前辈不管是什么权柄的系统，就没有一个能修炼的，化形自然也就无从谈起。
不过也好歹也是林渊的一番好意，祂也就笑着应了下来。
自己对所谓的化形并不在意，生命的本质在于意识，不管外在形态如何，还有意识存在就生命就在，意识消亡则生命凋零。
对系统来说，祂的模样是个光球还是先天道体，本质上并没有太多区别。
林渊也只是突发奇想罢了，他现在连系统的本质是啥都搞不清楚，更不要说帮对方化形了。
不过现在不能不代表未来不能，毕竟洪荒的逼格还是很高的。
都不能算玄幻世界了，完全就是神话世界，这种级别的世界手段无数，说不定还真有办法。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林渊也只是稍微提一句，未来再做计较。
聚餐很顺利，但聚餐后，气氛有些怪异。
林渊看着都望向他的道侣，有些头皮发麻，这种情况跟修罗场差不多。
“我还有事，先走了。”
柳飞仙作为正牌夫人，很果断的做出了表率，不等林渊开口，已经消失在空间，将后续的事交给了其他姐妹。
林渊：...
他还想着自己突破了，要不要跟柳大宗主商量商量，其实他感觉化神境就足够干某种有意义的事了，不用等到他大乘境。
可惜，柳飞仙跑得那叫一个快，都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剩下的道侣面面相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