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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人都蠢蠢欲动起来：“老师，是国外哪个学校啊？M国明星学院？好莱坞造星学院？还是F国影视学院？”
“都不是。”老师顿了一下，“是一个网上搜不到的小学院，叫圣灵学院。”
“……”江姝想到了当初被自己随手丢弃的那张录取通知书。
同学们茫然：“圣灵学院？现在还有这种魔幻的名字？这不是那些西方魔幻小说常用的名字么？”
老师为难地笑了笑：“交换生的通知文件是直接下发到校长室，老师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不知名的学院。但福利待遇还不错，有人脉有渠道的可以私底下了解了解，想做交换生的在年底前找我就行，对方给的时间十分充裕。”
议论纷纷中，许燕见江姝若有所思，忍不住问：“你不会想去吧？”
“我不去。”江姝摇头。
她只是突然想起了录取通知书上那个X型的校徽标记，然后又想起H国那条最接近死对头、却突然断掉的线索。
心里有些烦。
帝都官家。
官慕云从医院回来后，也一直有些魂不守舍。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昨天听见云云的声音后，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他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既空落落，又有些堵得慌。
他吩咐助理：“多派几个人，去帝都军医院，二十四小时把聂峥那群人盯着，任何异动都及时汇报。”
助理刚应了声好，管家疾步走过来：“先生，帝都聂家的聂峥来了，要见你。”
官慕云：“……请去偏厅，上最便宜的茶。”
偏厅。
聂峥看着满墙的照片，以及那满室都充斥着回忆的摆件，面色沉静。
官慕云在助理的帮助下推着轮椅散漫进来：“你来做什么？”
聂峥没回答，只是看着那些照片和摆件，波澜不惊：“到处都是关于她的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官家主有多一往情深。”
“我对云云自然是一往情深的，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验证。”官慕云微微带了点炫耀，“你面前那个泥人，有印象吗？当时她突然对泥塑有兴趣，我缠着她捏一个给我，她拗不过，就随手捏了个丑人给我。丑是丑，总比你想要却没有来得强些——没记错的话，听说你也缠了她半个月却求而不得吧？”
聂峥不回话。
“墙上这些照片也都是我亲自拍的，一张张，都是我和她的回忆。看见右上角那张没？那是唯一一张有你的痕迹的照片。我想想，好像是当时才十五岁的你给她表白，把她吓到了，一个人去喝酒压惊？这不巧了么，她喝酒的地方恰好有一个我，微醺之下就和我好生花前月下了一番。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无意的成全。”
聂峥看他一眼：“比起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且只有短暂的一年时光，我宁愿成为她的最后一个、拥有她数十年时光的男人。”
“你就是嫉妒。”官慕云不屑一笑，“我和云云的蜜情胶着，你这种木讷直男一辈子都插不进来。不说别的，我和她光是共同爱好都有十几种，你除了学习好，哪样及得上我？”
聂峥深深看着他：“在共同点这一点上，我确实不及你——我记得，你和她一样，都是熊猫血？当初你就这一点，在我面前炫耀了足足一周，说你们这是天作之合。”
官慕云有点飘：“没错。你羡慕不来的！”
聂峥再次确认：“所以，你真的是熊猫血，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