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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细的喊叫声划破了县衙的宁静,惊得飞鸟扑棱棱地散开。萧瑾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快步走向县衙,只见师爷李达一脸慌张地站在门口,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李师爷,发生什么事了?”萧瑾沉声问道。
李达吞吞吐吐地说道:“萧…萧师爷,你…你闯大祸了!”
“什么祸?”萧瑾心中疑惑更甚。
“有人…有人看到…看到你…在案发前…与死者…有过争执…”李达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萧瑾顿时愣住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立刻明白,自己被人陷害了。
“是谁说的?”萧瑾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一字一顿地问道。
“是…是酒楼的…小二…”李达的声音颤抖着,眼神闪烁不定,不敢直视萧瑾。
萧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清楚地记得,案发当天,他根本没有与死者见过面,更谈不上什么争执。
“这纯属污蔑!”萧瑾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当天一直在县衙处理公文,根本没有去过酒楼。”
“可是…可是小二…他…他亲眼所见…”李达的声音越来越弱,显然他自己也不相信这个说法。
就在这时,王强带着几个捕快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他一把抓住萧瑾的胳膊,厉声说道:“萧师爷,现在有人指证你与死者有过争执,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萧瑾极力辩解:“王捕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根本不认识死者,更没有和他发生过任何争执!”
然而,王强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粗暴地将他押进了县衙。周围的衙役和百姓纷纷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萧瑾感到一阵绝望,他知道,在这个人言可畏的时代,一旦被扣上“杀人凶手”的帽子,想要洗清冤屈,难如登天。
雪上加霜的是,当天晚上,存放死者衣物的库房突然失火,所有证物都被烧毁殆尽。这无疑是给萧瑾的案子又添了一层阴影,也让他洗脱嫌疑的希望变得更加渺茫。
牢房里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味。萧瑾坐在冰冷的稻草上,心急如焚。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真正的凶手,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努力回忆着案发的经过,以及与死者有关的一切线索。突然,他想起躲在角落里那个女子的证词,她曾亲眼看到孙贵与死者在集市上发生过争执……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牢门前,对着外面的狱卒喊道:“我要见王捕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
狱卒斜睨了萧瑾一眼,带着轻蔑的语气说道:“王捕头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老实待着吧!”说罢,转身离去,只留下萧瑾一人在牢房中徒劳地呼喊。
萧瑾颓然地坐回稻草堆上,心乱如麻。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牢狱之灾。他努力回忆着案发的经过,以及与死者有关的一切线索。
与此同时,县衙大堂上,一场精心策划的诬陷正在上演。浪荡公子孙贵一身锦衣,神情倨傲地站在堂下,嘴角挂着一丝阴冷的笑意。在他身旁,站着瑟缩不安的刘麻子,正是那个酒楼的小二。
王强威严地坐在堂上,厉声问道:“刘麻子,你所说句句属实?”
刘麻子咽了口唾沫,眼神闪烁,颤颤巍巍地说道:“小的…小的句句属实!小的亲眼看到…看到萧瑾和死者在酒楼里发生争执…死者还…还说了些得罪萧瑾的话…后来…后来小的就看到萧瑾…鬼鬼祟祟地离开了酒楼…”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瞄着孙贵,见孙贵微微点头,心中稍定,继续添油加醋地描述萧瑾的“罪行”,将一个原本不存在的争执描绘得活灵活现,仿佛他亲眼所见一般。
李达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隐隐觉得此事蹊跷。他虽然对萧瑾不甚了解,但总觉得萧瑾并非那种冲动易怒之人。然而,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静观其变。
王强听完刘麻子的证词,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萧瑾!竟敢杀人灭口!来人,将他押下去,严加看管!”
两名捕快应声而出,将萧瑾从牢房中带了出来。萧瑾看到刘麻子那张熟悉的面孔,顿时明白了一切。他想起之前在集市上见过刘麻子与孙贵在一起,两人举止亲密,显然关系匪浅。
“大人,小人冤枉!小人根本不认识死者,更没有和他发生过任何争执!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小人!”萧瑾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解。
然而,他的辩解在王强看来,不过是垂死挣扎。王强冷哼一声,说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来人,带下去!”
萧瑾被再次押回了牢房,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知道,孙贵一定是买通了刘麻子作伪证,而那场突如其来的火灾,也极有可能是孙贵一手策划的。他必须尽快找到证据,揭穿孙贵的阴谋,否则,他将永远被困在这个黑暗的牢笼之中。
他想起自己在案发现场发现的一些细微的线索,或许可以证明他的清白。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牢门前,对着外面的狱卒喊道:“我要见王捕头!我有新的证据要呈上!”
狱卒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不见!不见!王捕头现在没空理你!”
“我有重要的线索!关系到这件案子的真相!”萧瑾急切地喊道。
狱卒冷笑一声,“真相?真相就是你杀了人!别再白费力气了!”
萧瑾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是不利。他必须想办法让王强相信他,重新调查这个案子。他深吸一口气,对着狱卒说道:“你告诉王捕头……”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出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