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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直坐在萧谨言幕后出资经营的酒楼专属包厢里。
一边坐在萧谨言常坐的位置上喝着魏老板专供给萧谨言的茶，一边电话操控着奉天集团事务。
好像萧谨言其实就是临时出去接电话，让我在包厢里等他。
我就这么一直坐着。
一边等着。
又一边熟练操控着奉天集团。
真实又虚幻。
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
左右手臂就自由交叉抱在胸前，上半身后仰，躺靠在椅背上。
眼睛闭上。
像我刚遇见萧谨言的时候。
他常闭眼坐着的状态。
眼睛闭着闭着，居然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耳边朦朦胧胧听见电话响动的声音。
我深呼吸上来。
缓缓睁开眼睛。
缓缓坐直。
手松开。
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小郑的声音跟着发了出来。
他又没有听我的话。
他下午又没有休息。
他又回到集团处理工作了。
“姐姐。
各部门呈上来几份经费需要你会签审批。
另外年底各部门经费预算以及年终绩效明年员工工资调整等等方案都已经交上来了……”
小郑自顾自地说一堆。
即便都是常例的工作。
我现在也是没多少心情去应对处理。
只能不咸不淡地回答说。
“嗯，我知道了，放我桌面吧。
我现在过去。”
手机挂断。
我把茶杯里的茶汤都吃了。
放下茶杯就打开包厢门出去。
魏老板在走廊上看见我。
远远迎上来询问我。
“月董？
怎么突然要走了？
是不是我这边招待不到的地方？”
我淡然一笑。
“集团有些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
魏老板略表遗憾。
“这样啊。
那月董慢走。”
神态里又有想挽留的意思。
我也想留下来多点时间。
好给他留下足够多的时间去对冲他的迟钝。
好让他能自然而然地将话题聊到萧谨言身上。
好告诉我一些关于萧谨言的事情。
可他就还是和6年前一样在人事方面木讷没有长进。
除了木讷地对我“上供”以外，就没有其他了。
我只好在与他对视两三秒以后转身离去。
脚一迈出酒楼大门。
凉风就迎面吹来。
我习惯性地仰头回望。
这酒楼名字起得真随便。
是萧谨言起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