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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瞬间有些凝重。
“莫非你们当真有什么过节？”
这次轮到段述愣了，他眼睛微微睁大：“过节？”
“我猜的。”风暖暖连忙补救，“毕竟之前我看你们单独待在一起时，气氛都有些古怪。”
段述轻轻点头，在风暖暖略惊愕的目光中，又转而一笑：“没有过节。”
“我想，只是五殿下对我有些误会。”
误会？
段述表情轻松，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却让风暖暖顿时陷入沉思。
“风暖暖，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宁长意不悦地声音在耳畔响起。
“嗯……”风暖暖下意识应了一声，旋即抬眸，直直望向宁长意。
宁长意对段述的误会？
是什么？
宁长意沉默半晌，才状做无意地开口。
“你们方才，聊了什么？”
“聊了些有的没的。”俩人说着，慢慢向前走着。
他们已经偏离了游园会最热闹的地方。
远处传来的欢声笑语，显得有些不真切。
“有的没的是什么？”宁长意此刻秉承着一定要得到个答复的心情，追问着。
可风暖暖却好像反应过来了，她转眸朝他一笑，微微扬眉：“你很好奇？”
“好奇啊！”宁长意可不是好奇吗！
不仅好奇！还急了！
宁长意眨了眨眼睛，不经意提起：“而且我好像还看到段夫人对你又是笑又是拍的。”
风暖暖点头：“段夫人同我说了几句话。”
“说了什么？”
宁长意紧张起来。
连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表情有多凝重。
“只是话了几句家常。”
风暖暖越是回避，宁长意就越是好奇。
他耐不住地往前走了几步，直接挡在了风暖暖面前。
可对上风暖暖无辜的眼神，他又觉得自己太莫名其妙了。
尴尬地摸了摸后颈，低垂下眉眼。
“你就跟我说说。”
见状，风暖暖表情一松，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宁长意，你现在这个表情，真的很像风府后巷经常来讨食的小狗。”
被说成狗的宁长意：……
他忍了一口气：“你都把我说成狗了，这么过分，总该告诉我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吧？”
风暖暖煞有其事地想了想：“可以是可以。”
她话锋一转：“那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想知道？”
“我看你跟他说话的时候，表情一直不怎么好看。”宁长意含糊其辞，“而且……”
“段述走之前，还看了我一眼，他是不是说我什么了？”
风暖暖回想了一下段述的表情。
却已经记得不真切了。
当时她的思绪都被段述说的那句话夺走，实在没注意他有没有多看一眼宁长意的事情。
岂料，风暖暖的沉默落在宁长意眼里。
无异于是已经默认了。
他心里瞬间不平起来。
段述竟然在风暖暖面前说他坏话？！
“那你信了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被风暖暖听懂了，少女明媚一笑，好似能驱散阴霾一般。
风暖暖转了个圈，按捺不住雀跃的心情，将手背在身后，略微俯身，笑着望向他。
“如果说我信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