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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算了，笙笙，你先出去吧。叔叔和粥粥有点事情要说。”
苏笙欢如蒙大赦，赶紧羞愧地低头跑回了自己房间。
见人离开，莫尼斯将门反锁。
看着莫粥粥，神色变得有些和蔼。
“粥粥。”
莫粥粥神色淡然，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嗯。”
“你马上十九岁了，这两天身体的异常变化，你自己应该也清楚吧。”
莫粥粥垂眸，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上。
“你想说什么。”
她和莫尼斯的父女情并没有多少。
自从母亲将莫粥粥生下就消失了后，莫尼斯也很消沉了一段时间。
莫粥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怎么了，外界众说纷纭，父亲对她的态度说不上多好，甚至最开始的时候还是厌恶的状态。
最开始莫粥粥猜测会不会是母亲在生产自己的时候难产去世，所以才会惹得父亲对她这样。
但是在她6岁那年，父亲的态度忽然大变，对她开始格外关注起来。
这对于早已习惯一个人的莫粥粥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最开始她还以为是父亲突然良心发现，结果一次无意间听见了莫尼斯和手底下的人的对话，说是找到什么鲛人的存在了。
莫粥粥联想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也算是明白了什么。
看着莫尼斯在确定了鲛人出没的所在地后，就迫不及待地召集人带自己出海，莫粥粥大概能猜测到对方想做什么。
但是她懒得拆穿就是了。
莫尼斯见莫粥粥不搭理自己的样子也不生气，他自说自话着，眼中有诡谲的神色闪烁。
“粥粥，你别怕，你妈妈的身份特殊，等我们找到鲛人后，你只要吃了鲛人的血肉，就一定会好的。”
说着，他就朝着莫粥粥走了过来。
大概离对方一米站定，他定定地看着莫粥粥的脸颊，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而后变得痴迷，缓缓朝着对方的脸伸出大手。
“粥粥，你现在长大了，和你妈妈越来越像了。”
“眉毛，鼻子……尤其是这双漂亮的眼睛，和她简直一模一样，咦？”
他似乎也发现了莫粥粥的五官细微的变化，轻微了疑惑了叫了一声。
莫粥粥看着他朝着自己伸来的手掌，心中有厌烦闪过，刚想伸手打开。
莫尼斯却猛然收回了手，居高临下地盯着莫粥粥，语气像是诱哄，又带着点癫狂。
“粥粥，长这么大，你好好听话，爸爸不会伤害你的。”
说完，他退后两步，退出房间时还扭头朝着他笑了笑。
“记住，一定要乖乖地。”
莫粥粥冷眼看着他离开，眼中情绪翻涌着，
原本的好心情彻底消散不见。
心里难以抑制的厌烦升上顶端。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房门，不知过了多久，忽而森然一笑。
笑声的嗓音清冷压抑，和在苏笙欢面前甜美的绿茶嗓音截然不同。
多了几分低沉的磁性，有些雌雄难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