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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饭后,萧书北依旧用易容术将自己变成一个年仅二十多岁的青年。他手持一只扇子,与冬竹金一前一后走向坐落于正府大街上的吴家药铺行去。当他们距离吴家药铺仅剩十几丈远时,从药铺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吵闹声。萧书北目光一凝,看向那儿,只见药店门前围聚了一大群好奇看热闹的人。
“似乎有些事发生了,我们过去瞧瞧。”萧书北与冬竹金快步往吴家药店方向走去。
当两人走得更近些时,他们看到吴家药店的大门大开着,门前站着三名安阳府衙的集市管理人员,店内还有数人正忙着翻查各处。尽管天气寒冷,但他们都纷纷挽起袖子,露出健硕的肌肉,神情威猛,仿佛人人都欠了他们钱似的。
正府大街是安阳城中最繁忙的街道,自然吸引了大批好奇的市民。仅仅一小段时间,药店门前聚集的人又增加了许多。
萧书北的神识探测过去,随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响,正是以前接待过他的吴掌柜:“这位官爷,您们当然可以进行搜查,但请您们小心一些,不要太过粗鲁。这些柜子和桌子都是老物件,一旦损坏了就没了。”
“若你担心我们会破坏你们的物品,不如诚实地将你们隐匿的极品丹药交出来,让我们检查。这样一切岂不皆好?”一道尖细的声音反驳道。
此刻,萧书北与冬竹金已挤到围观人群的最前方,他们得以透过大门看到里面的情形。
“我们哪有什么极品丹药。刚卖出去的那几十颗极品洗髓丹是从一位客人那里收购的。此后,那位客人就再也没来过。我们店里现在一颗库存都没有了。”吴掌柜一边回答,一边连连作鞠躬作揖。
“那你们便务必仔细搜查,确保不留死角。”那道尖细嗓音再次响起。
萧书北透过大门向内打量,便见那尖细嗓音的男子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悠然翘起二郎腿,一手端茶,一手摇着折扇。
“大冷天还摇着折扇,这他妈的装逼也不能装得这么离谱吧!”萧书北目睹此景,内心一阵不悦,竟然忘了其实他手上也正拿着一把折扇。
“嘿,龙兄,你不是会龙魂三式吗?能不能用魂力攻击,给这些家伙一点教训啊?”萧书北问道。
“这自然是可以,因为他们连地玄境级别都未达到。但那样干会耗费我的部分魂力。我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魂力,你就这么急于用掉它?你丫的实在是太不厚道了。”火神龙抱怨地翘起了嘴角,显得有些不悦。
“哎!你没看到坏人这么多,能杀得完吗?我有机会再帮你多杀几个不就行了。”
“好,这是你自己说的。别到时忘得一干二净。不过,我也只能是搞点小动作,可杀不了他们,甚至连重伤他们也是办不到的。”火神龙难得谦虚一回。
“搞点小动作就可以了,在这里杀人可不是个好主意。”萧书北微微一笑,对火神龙的回答感到心满意足。
“轻点,轻点!那个瓷器是家传了几代的宝贝,千万不能损坏。”看到一个酒糟鼻男子正要移动大厅里的那个古老的大瓷瓶,吴掌柜的眼睛紧紧盯着,害怕错过任何细节。
“别担心,别担心,我会特别小心的。”酒糟鼻男子轻轻一笑,双手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大瓷瓶稍微挪动了一些位置。随后,他轻轻倾斜瓷瓶,眼睛凑近瓶口,往里面张望着。
“这里光线不好,看不见里面到底有没有藏着什么?”酒糟鼻像在滚酒桶那样,将花瓶往门口处滚了过去。
吴掌柜见状,脸色一紧,赶紧走过去想帮忙:“这位大兄弟,慢点,慢点。我来帮帮你。”
然而,正当吴掌柜准备伸手去帮助酒糟鼻稳住花瓶时,酒糟鼻的手突然失稳,花瓶啪地一声砸在地板上,直接碎成了一堆碎片。
“哎呀!这可是我们的传家宝,古玩级的花瓶啊。这花瓶价值好几百金币。”吴掌柜瞪大眼睛看着酒糟鼻,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他能看出酒糟鼻是故意的。
“得了吧,你这作叫什么事?就是个破瓷器而已,还你丫说值几百个金币。”酒糟鼻不但没有半点歉意,反而嘴角上扬,讽刺地说道。
“你这根本就是故意的,你们根本不是来查找什么极品丹药,纯粹就是来捣乱的。”一名药店的小二看着吴掌柜脸色阴沉地盯着酒槽鼻,低声嘟囔起来。
论修为,酒糟鼻只有拓脉境巅峰而已。即使那个尖细嗓子的领队也就是金刚境中期。吴掌柜可是有地玄境中期的实力。要不是因为对方代表的是官方,这个吴掌柜恐怕早就一掌将酒糟鼻给拍死了。
但是吴掌柜不敢,就是再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啊!正所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些集市监理署的混蛋正是仗着这一点,才敢如此嚣张。
“你居然说我有意为之,真是找死。”酒槽鼻怒道,右手迅速抬起欲要给药店小二一个大耳光。
“快点!”萧书北见状急速地对识海里的火神龙喊道。随后,他脑袋一个大幅度的摆动,一道只有他能感知得到的纤细幽芒随即从他眉心飞射而出。
“啪”地一下,酒槽鼻原本打向药店小二的巴掌却惊人地扇在了他自己的脸上,一张脸顿时被打得有点歪斜,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摔倒。
当然,萧书北那喊声是神识传音,只有他识海里的火神龙能听到,其他人是无法听到的。尽管他那明显的甩头动作,在围观的群众眼中虽然看起来有点奇怪,但他们多半只当他是个爱炫耀的公子哥,可能是为了展示他额前那与众不同的两缕飘逸的头发。
但对于冬竹金来说,萧书北的这个甩头动作明显无论如何都有点不正常,因为这个动作的专利是属于大头郑的。此外,那摆头幅度着实有点太大了,甚至比大头郑的还夸张,不禁让站在他背后的冬竹金吓了一大跳,以为他的大哥的脖子出了问题,差点就要冲上去问个明白。
“谁,是谁...打,打了我,我…的,的脸啊?”酒槽鼻的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嘴唇破损,说话都变得支支吾吾的。
吴掌柜与尖细嗓子都呆住了,药店里的小二和尖细嗓子带来的其他人同样也愣在了原地,甚至连站在门外围观的人也都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像河马一样。
“呵呵,到底是谁给他来了这么一掌?”有人兴灾乐祸地说道。
“不是别人打的,感觉像是他自己打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