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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柳茹彦抬手直接将那女人的一条胳膊砍了下来。
不知是有意无意，她砍的就是刚才摸她屁股的那只手。
狗腿女人疼的在地上打滚，却也不敢再吭声，冷汗连连只大口大吸气。
柳茹彦抠抠耳朵，又拿带血的剑尖指着这湛卢，居高临下看着她，“说还是不说想好了吗？”
“成王败寇，我输了，在下卢氏湛卢。”湛卢低下头。
“你是骊南大姓？”金程思索片刻，开口道，“先留她一命，或许会有用。”
“那这狗腿子呢？”破席玉拿刀戳戳旁边哀嚎的女人。
“也留下吧，万一这湛卢不肯说还有个备用的，她这种阿谀奉承之人最是贪生怕死，跟在湛卢身边奉承应该也知道不少事情。”
破席玉嘴角一撇心中不悦，提起旁边倒地的尸体神情阴鸷，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
揪着发髻手起刀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而后随手将人头一丢，那人头带着血咕噜噜滚到一旁，跟随着一条血线。
她来这里为的就是杀光南蛮人，剩两个杀不得真是晦气的很！
眼前的场景冲击太大，柳无言眼皮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般，亏的她那么多天跑去杀兔子杀羊，不争气的玩意儿。
偷摸看了一圈，虽然众人都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她发现了，她平衡了，怂的不是只有她就好。
其实怕是正常的，她们是新兵，没上过战场杀过人，初见害怕也是人之常情，等时间久了便对此没有感觉了。
宁初看着地上的死人，眉头紧皱，“这些人怎么办？是能算军功的吧？”
“自然可以。”
破席玉看着手中染血的刀归于平静，淡淡道，“这里除了那俩不能杀的，一共也就四十一个人，平均下来一人不过杀两人，还富裕几个怎么办？”
说着破席玉瞥了一眼那几个跟来的新兵，她眼神犀利，再加上刚才手起刀落砍头模样像是要吃人，给几人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吓的她们忙摆手。
“我们不用！本来就是过来凑数的，再说我们几人也没帮上什么忙。”
“你们真的不要？”破席玉挑眉，再次问询。
“不要不要！”
那几人头更是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好赖话她们也不是听不出来，人家肯带她们出来见世面就很不错了，哪里还敢要这要那。
“这可是你们说的。”破席玉说。
“是是！”
“我们说的！”
“如此一来……甚好。”
破席玉嘴角微勾满意点头，拿着刀提起另一个死人手起刀落，将头往旁边一丢，看的众人瞠目结舌。
“军……军功不是只割双耳就可以吗？”宁初结结巴巴的说，看向金程想要一个答案，奈何金程看不见她的表情。
“嗯……”金程沉吟片刻道，“原则上是以人头论军功，但是战起时杀人众多，人头多的情况下过于累赘不便，所以双耳同理。”
“那我们拿耳朵回去不就可以了？”宁初声音拔高，她还不是很理解。
“克服你的恐惧！以后这种事情多了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