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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盯着远处的城墙上……那是姑姑跳下来的地方。
可是姑姑……怎么可能会跳下来?
手里的茶杯渐渐加了力道，她恨！
女乞丐跑不动了，又是一个摔跤，她滚出去好远，手里的铜板也滚了出去，掉在青颜的脚下。
“臭娘们，你现在往哪里跑？”后面追来的乞丐骂道。
女乞丐蜷缩在地上，伸出手到处找铜板。
饭钱，这是饭钱。
不能丢！
看着她这般屈辱的模样，乞丐头笑了，他踢了地上的人一脚。
“滚开！”
乞丐头示意另一个乞丐去捡银子。
青颜脚一歪，将铜板踩在地下。
见她衣着不凡，乞丐好声好气道，“贵人，这是我们今日讨得的饭钱，被这女乞丐偷了去，还请贵人行个方便！”
青颜不动，只是低头喝茶。
女乞丐被踢了一脚，丝毫不管身上的疼痛，慢慢伸手双手，到处找钱。
乞丐头见状，又准备来一脚泄气。
念竹的剑比他更快，剑指喉咙，她吼道，“滚！”
乞丐头怂了，他不能为了几个铜板，连命都不要了。
待人走后，青颜才捡起地上的铜板，走到女乞丐的身边，蹲下。
铃铛晃动的声音，让女乞丐愣了一瞬。
随后反应过来，这是且兰，苗疆人居多，身上有铃声很正常。
青颜低下头看去，这女子已经被折磨得认不出相貌了，乱糟糟的头发盖住了半张脸，露出来的地方全是疤痕，像是烫伤。
眼睛是泛白的，她瞎了！
微张开的嘴里面没有舌头，她哑了。
有一边耳朵被削去，里面还有结痂的血迹……她坏了一只耳朵。
手上掉了一层皮，看上去有些恶心，青颜将铜板放在她手心。
问道，“能听见我说话吗？”
女乞丐听到了声音，但不太清楚，她彻过头，将另一只好的耳朵靠近青颜，示意她重新说。
“少主！”见青颜准备靠近，念竹不放心喊了一声。
这女乞丐，模样太惨，也太脏了。
青颜把头偏向女乞丐的耳边，说道，“欺负你的人走了，下次小心！”
女乞丐哭了，她快速点头，似乎在对青颜表达谢意。
眼泪与眼睛里的血一块流下来，滴在地上，是红的。
青颜有些不忍，从怀里拿了一瓶伤药给她，还放了些碎银在她手里。
念竹在旁边买了一大袋包子，连着全部塞进了她的怀里。
女乞丐有些高兴，她摸索着走回自己住的地方，可是半路就被人截了胡。
那群乞丐没有走远，特意在她回来的地方等她，看到她手里的碎银和包子时，一个个两眼放光。
女乞丐听到一些动静，知道自己又被人盯上了，她没办法，只能往后退。
可是那群乞丐围成一个圈，她又能退到哪里去？
包子被人抢了，乞丐们还想抢她的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