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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也是没办法，小杏好吃懒做，这么小就学会了欺骗父母，长大了说不定要作奸犯科，所以交给刘婶教导。”
许大茂也不想自己的名声变得更恶劣，特意解释道：“小枣太老实了，只有多读书，多学习，这样将来也不至于吃亏上当。”
“有道理！”李捷奶奶点头认同道：“你大女儿这么小就这么坏，要是多读书，将来变得更坏，学当学徒正好。”
“看不出来，许大茂，你还是个好父亲的！”
我他妈就是存粹想要报仇！
许大茂心里暗爽。
他早就对孟小杏不爽了，这次抓到机会，成功说服了孟寡妇。
主要是孟寡妇现在一心放在了肚子的孩子上，把对两个女儿的疼爱都转移，不然想要成功可不容易。
而且许大茂的安排的确很合理，让学坏的大女儿去被管教，去学手艺，让老实的二女儿读书，两个女儿都有“好”出路。
至于她们自身的意见，这个最不重要！
父母之命，女儿就该听！
‘孟小杏怕是要爆炸了吧？’陈锋心里默默道，别说是孟小杏那种人，就是一般老实性格的孩子，被父母这么区别对待，心里不憋屈那才叫不正常。
一个跑去当苦逼的学徒工，一个去上学读书。
“许大茂，看不出来，你现在浪子回头了。”傻柱难得夸赞一句，就是这个话被他说出来，总有点嘲讽的意思。
“呵呵！”许大茂冷笑一声。
“嘿，你呵呵是什么意思？”傻柱不爽道。
骑着自行车，跟在后面的王胖子大声道：“柱子哥，这个我知道，就是煞笔的意思！”
“许大茂，你给我解释解释，呵呵是什么意思！”傻柱立即追问道。
许大茂又不傻，淡定道：“没啥，就是笑。”
“呵呵！”傻柱皮笑肉不笑道。
一群人大笑。
回到大院子，王胖子跟个大喇叭一样，把这件事八卦给周清、老太太听。
“这件事许大茂没有做错。”老太太也赞同这么做。
在他们朴素看来，读书可以开智，也可以让坏人变得更坏。
似乎没有人想过孟小杏会有什么心理阴影。
‘只怕以后更变态了！’
陈锋默默拿出一刀野猪肉，切成片，准备来一个皮蛋廋肉粥，老太太做了一些皮蛋。
出来把菜刀、砧板清洗时，蔡晓丽拿着青菜过来，看到停在院子里的摩托车，十分羡慕的问道。
“陈大哥，这辆摩托车真是小花姐的？”
“当然，她也是军人啊，现在调到了特殊部门，还是一个官。”陈锋随口说道。“算是科长吧。”
这句话是真的。
张海杏隶属于公安部特别行动司下面的749局，级别还是少校，换成行政体系，最低也是副县级、正科级干部。
他之所以这么清楚，还是因为他每天去喊张海杏起床，看到了证件，“不小心”翻看了内容。
“张姐姐是科长？”蔡晓丽不明觉厉。
四九城科长很多，但那又如何，在蔡家这样的普通家庭，那也是官了！
何况张海杏看起来这么年轻！
“好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