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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洗手间里等了四五分钟才出去。
结果刚出门，就看到苏芊和顾司礼在打情骂俏。
苏芊可怜巴巴的问：“司礼，你刚才干嘛去了？我找了你好久。”
顾司礼俊脸上挂着耐心的笑：“有事。”
“什么事，比我见大导演还重要？这可关系我以后的演艺事业！”
“嗯，什么事都比不上你重要，所以我马上回来了。”
“……”
云柠退后一步，刚想离开。
苏芊突然像看到她似的：“云助理也来了！”
没等云柠回答，她又说，“今天是司礼特地为我举办的欢迎晚宴，我想着人多热闹，就叫你过来了，云助理不会不开心吧？”
“……”
云柠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明明两个人听到彼此的名字，就心生厌恶，旁观者顾司礼也心知肚明。
苏芊这是演给谁看的呢？
不恶心吗？
云柠懒得虚伪，只说：“既然苏小姐和顾总有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转身离开。
等她走远了，顾司礼才看向苏芊：“你知道云柠过来，谁都不舒服，何必费口舌说那些话？”
“嘻嘻，我就喜欢看她强颜欢笑的样子。”
苏芊盯着云柠的背影看了良久，直到她消失，才抬头问顾司礼，“怎么，你心疼了？”
顾司礼轻笑一声：“她和江宇一样，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心疼又怎么样？”
苏芊探究的看着他：“那你说清楚，是左膀，还是右臂？又或者，是心尖尖儿？”
顾司礼摊手，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你要是愿意这么想，我也懒得解释。”
苏芊气的转身就要走。
顾司礼就在原地看她。
果然，没走几步，苏芊又折返回来。
她满脸委屈：“你就不哄哄我的吗？”
顾司礼没说话，只是继续看她，表情似笑非笑。
苏芊一下子就不敢作了。
她挨在他身边，好声好气地转移话题，和他讲其他的趣事儿。
顾司礼也很给面子地笑笑。
这边。
云柠拎着裙摆，向远离人群的泳池走去。
每走一步，都会听到关于顾司礼和苏芊的议论。
“一个欢迎宴会，居然办到这么大的规模，不愧是咱们白城首富的手笔。”
“这可是顾司礼为苏芊举办的，必须高端大气上档次！”
“顾先生真是太宠苏芊小姐了，不过，他俩到底怎么认识的？”
“听说是大学同学，那时候，苏芊小姐对顾司礼先生有天大的恩情呢！”
云柠脚步一顿。
恩情？
上大学的时候，她追顾司礼追的紧。
还把他周围的女性，全都调查了一遍。
当时顾司礼确实有苏芊这么一个同乡，但两人几乎没什么交集。
后来，也是顾司礼单方面暗恋苏芊，并没有接触过。
苏芊怎么就给了顾司礼天大的恩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