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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哥木然地点点头，再次想起那位故人。
巴尔说的没错，只有真正的强者！才配拥有真相。
这也是为什么雷恩开辟了空间之城，成为唯一一个中立阵营城市的原因。
因为他足够强大，站在山巅之上，才能看的更远。
疯子作为光明教廷的审判大骑士……在未来觉醒者们眼里自然是强者。
但在真正的强者眼里，他只是自以为是强者而已。
春哥虽然自己不是强者，可他曾追随过强者，所以对世界的真相也略知一二。
正因如此，春哥从来不造杀孽，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从来不会刻意的敌视魔族，因为他也知道这些入侵的魔族也是另一个位面像现在的人类一样的可怜生物，真正的敌人，从来不是眼前的敌人。
“你既然知道，为啥不告诉我们？”听到巴尔这话，大白几人忍不住质问春哥。
“我说过啊……”春哥很是淡然的说道：“但你们没当回事……有时候真相不是我说你们就会相信的，得自己真正解除才能心服口服，况且那种混乱的末世，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才能保命，就算你们知道了真相，不也是会清除那些威胁到自己生命的魔族嘛。”
“这个……”
众骷髅齐齐一愣，顿时哑口无言。
王远亦是无言以对。
春哥还是那个春哥，虽然神棍兮兮的，但他的话永远都充满了哲理。
没错，对于一个不相信自己话的人，没必要把话说第二遍，道理大家都听说过，但真正经历过才能感同身受的有所体会。
再者就是，在血淋淋的现实面前，真相并不重要……即便大家早就知道这一切的源头来自于光明神教，但魔族入侵者的刀都落你脑袋上了，你还能不反抗？
所以……春哥他可能不是在贪生怕死，也不是在逃避，他只是尽可能地做自己心里那个自己。
毕竟任谁信仰了这么久的光明神教突然有一天知道自己信仰的人才是一切悲剧的根源，都会大受刺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此时受到刺激最大的莫过于疯子。
他可是光明神的狂信徒，光明神殿的审判大骑士，怎么能接受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
“你这个异端！！你该死！你绝对是恶魔！！”疯子怒视眼前的巴尔。
“呵呵！”
巴尔微微一笑不予理会，王远随手一挥，便把疯子收进了墓园。
这家伙，这会儿信仰崩塌……估计也得缓一段时间呢，还是把他收起来比较稳妥。
“所以，我们人族，就是光明阵营……而那些魔族就是黑暗阵营？”李星月在一旁问道。
“没错！”巴尔点点头。
“那中立阵营呢？”李星月又问
“中立阵营，就是那些强大而不可控的群体所组成的隐世一派……”巴尔道：“比如远古巨龙一族，精灵族，还有那些强大的人类魔法师。”
“所以历史的印记，是不是就在这些中立者的手里？！”李星月一脸欣喜，看吧，这答案不就问出来了嘛。
“既然是命运之神给的信息，应该如此！”巴尔点头。
“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