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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社的工作人员开始拖拉拽，不让左开宇离开。
佟家威赶忙阻止，说：“干什么呢？”
“强买强卖啊？”
旅行社的工作人员便说：“没有，我意思是你们开价，这五一小长假呢，都是这个价格。”
“若是觉得我们旅行社的价格不合适，你们可以开个价，只要合适，直接上车，马上就走。”
左开宇便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是来了解市场价格的。”
工作人员一听，瞪着左开宇：“什么，了解价格？”
“你是其他旅行社的，来探我们的底价？”
“妈的，说，是哪家旅行社的，给我玩无间道呢。”
左开宇就问：“底价不是都有统一标准吗？”
这人冷声道：“什么狗屁标准，能赚到钱才是标准。”
说完，他就开始赶人：“走，走，想探底价，赶紧滚蛋。”
赵留兵呵斥起来：“你怎么说话呢？”
这人回答说：“我就这么说话，怎么的？”
左开宇赶忙说：“老赵，走吧，去其他家再看看。”
随后，左开宇离开这家旅行社。
走出来后，左开宇看着赵留兵，又盯着其他几人，说：“定下的标准成了狗屁，这西海省的文旅，能发展起来吗？”
几人皆是低下头，没有答话。
左开宇继续说：“我相信，你们是知道内情的，说说吧，怎么标准就成狗屁了。”
这时候，赵留兵开口，说：“左厅，既然你问起来了，我也不敢隐瞒你。”
“事情并不复杂，五一假期嘛，谁都想赚钱。”
“西海省大大小小的景区很多，有些景区刚刚开发，环境一般，有些景区开发程度很高，环境也好。”
“总之，价钱高，就去好景区，价钱低，就去开发一般的景区。”
左开宇听罢，他算是明白了。
他说：“西海省很大，景区很大，甚至有些地方不是景区，但在旅游旺季为了赚钱，是可以包装成景区的，是吧？”
赵留兵点点头：“对。”
“外省人来了这里，就是看稀奇，看没见过的。”
“西海省一来是高原，二来是少数民族聚集地，三还有不同于其他地区的佛教，这稀奇东西，数不胜数。”
“所以，钱多钱少，决定着能看到什么。”
“钱少了，看不到，游客就算大吵大闹也没道理。”
左开宇点点头，说：“好了，再去其他旅行社看看吧。”
随后，又看了几个旅行社。
基本都大同小异。
五人上车，左开宇说：“路上是有售卖氧气瓶的站点，是吧？”
“先去站点看一看。”
佟家威点头，开车前往站点。
一个多小时后，出了夏州市城区，到达售卖氧气瓶的站点。
城区外，有很多氧气瓶售卖站点，这些站点，与不同的旅行社都有合作。
到达第一个站点，左开宇下车后，进入售卖铺子，扫了一眼。
此刻，游客都在购买氧气瓶，商贩根本忙不过来，收钱，给氧气瓶，找钱……
左开宇询问一位游客：“多少钱一个？”
游客正在研究氧气瓶，听到询问，摇了摇头：“真他娘的贵……金子做的呢，九十九。”
左开宇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