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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对我来说都一样啊，都是一个人。”
“不一样，姐姐更喜欢谁？”
少年眼眸亮了亮，但听到“都一样”时还是心里不开心了一瞬。
他执拗地想问出个准确答案。
“嗯……”小姑娘思考了下，“都一样。”
“必须选一个！”
“不同的时间我会喜欢上不同的曜梧。”
“……”
少年耳垂微红，这个答案他还算满意。
至于哥哥……被他忽略了。
少年好哄的很，只这一句话，他的心脏被填的满满的。
“姐姐还真是钓鱼执法。”
这是他之前从救世主那里听说的，他现在就是被钓成翘嘴的状态吧？
小姑娘眨眨眼，没有反驳。虽然她意思是对主副人格的曜梧都会有过一样的悸动，但是这话确实容易被人误会。
她弯眸，“现在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吧？”
见少年点头，小姑娘操纵水牢内的水汽，变出一张水床。
她坐在上面拍拍旁边，“小曜梧，来睡觉。”
曜梧为了救她才会受伤休眠，出去了八成也会被神父发现打回来，还不如先养好身体。
“来了。”
少年微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说话尾声上扬，轻飘飘的像个羽毛一样，惹得人心痒痒。
他跑上床，还不忘把小姑娘怀里的小狐狸丢一边。
姐姐的灵宠啊……念在护主有功的份上，睡脚边吧。
小狐狸：不做人，它主人不做人！！！
江清皎失笑，给小狐狸投了一个抱歉的眼神，乖乖躺好。
少年睡得很沉，一躺下便侧身搂住她，轻浅的呼吸不断扫过她的脸颊。
她调整了下姿势，在少年臂弯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地方，也闭上眼很快睡着了。
曜梧修补神力损耗的方式就是睡觉，她上一次就知道了，每次睡醒，神力都会恢复一部分。
而她每次都被少年搂着睡，也跟着习惯靠睡觉修补神力了。
虽然不像少年那样恢复那么快，但是睡觉也是冥想的一部分，可以帮助她更好地掌握自己的能力。
海底除了黑色，什么都没有。
小姑娘苦中作乐，这也算是个睡眠宝地了，想睡多久睡多久，不用担心有人来打扰。
两人一狐，逐渐陷入睡眠，时间仿佛停至此刻。
但好景不长，在睡觉第三次醒来时，水牢外来了个意外之人。
江清皎：“溯上神。”
溯颔首，“清皎上神。”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但这次却带着一抹疲惫。
“姐姐，谁？”曜梧翻身坐起，他还没睡够，带着一丝不耐烦。
溯眼底闪过惊讶，但面上还是稳如老狗，“曜梧上神，你喊清皎上神姐姐？”
[糟了！曜梧这双重人格可不能被发现！]
[让我想想，什么借口可以把溯骗过去。]
少年长臂一揽，在小姑娘额头亲了一下，语气拽拽：“怎么，吾和吾神侣的小情趣你也要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