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话是这么说的“你去忙你的,我也要睡一会儿。”
孟朝卿看向翔叔“等祖父睡醒不要忘了要喝药。”
孟朔听了这话直摇头,难不成真把他当成小孩儿了!
“是!小姐!”
从修竹院刚出来就迎来了母亲。
“卿卿,你祖父怎么样?”
孟朝卿神情低落,随即将晋院判的话说了一遍,卢氏微微叹气“以后常来陪着些吧!”
说完卢氏又顿了顿“怕是祖父忙着弄他自己心里装的事儿呢!以后隔一日就过去陪你祖父说一会儿话。”
孟朝卿点头。
卢氏顿了一下“你等下可是要出去?”
孟朝卿脸色微微发红“嗯!想去看看他。”
卢氏叹气,自己女儿这样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是替女儿挡了箭。
“出去的时候装扮一下,尽量低调不引起人注意。”卢氏叮嘱。
“好!”
至少在殿下恢复之前都不宜张扬,卢氏心中暗想。
养心殿。
周景帝瞥了一眼刘福全“你说今日太子的脸色是不是有些苍白?”
周景帝这么一说,刘福全还真觉得刚才早朝的时候太子的脸色有些苍白。
“许是天冷的缘故。”刘福全低声道,他总不能说殿下这样子像是生病了儿。
周景帝低声道“这两日不下雪了,但是天还是冷的很。”
刘福全赔笑“民间就有一句话,下雪不冷化雪冷。”
周景帝斜眼睨了他一眼“你知道的倒是多。”
刘福全干笑,他以前就是从贫穷的普通老百姓中来到这深宫之中的,自是知道一些民间的事儿。
“让各处检查一下,宫中炭火备足。”
“是!”刘福全应声退出。
崔嵩倒是与周屹渊商了一二关于接待的事宜,随即就离开了,倒不是他不想多留,实在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是个冷峻儿人物,这关系还是一点儿一点儿靠近。
过于殷勤反而过犹不及。
崔嵩走后,谢洛白低声说起了那些死士的事儿。
“你说是东海国的?”周屹渊的声音沉闷。
“从胳膊上的纹身看出来了,至于是不是还会真是不好说。”谢洛白眯眼。
周屹渊冷笑“即使不是,怕是东海国也难逃其咎。”
谢洛白点头“应当不是东海国的太子,不过是不是别人那就不知道。
东海国的皇帝病危,如果真是东海国的刺客,怕就是内斗儿了。
谢洛白点头。
“继续查,只要做过事儿一定会留有证据,把上次猎场的事儿和昨日的的刺杀联系在一块儿 。”
谢洛白点头应声。
“给密探传信,看此次东海国派了几批人。”
“殿下这是怀疑这死士,就是从东海国派过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