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带着书生气的中年男子,正推着一副眼镜,从旁走出,义愤填膺地替车主说话:"同志,我看不过去,我给车主作证,那妇女实在过分,真是她自个儿撞上的。" 他恰逢此事,便将亲眼所见告诉了巡捕。
这一举动仿佛触发了某种信号,周围那些原本观望的人群,纷纷上前声援,指责贾张氏是在试图勒索车主。众多的证据让事情似乎变得明确无误起来。
“大爷,别担心,我们已经弄清楚情况了,您没有责任。” 巡捕看着车主那诚实的样子,又听到群众的支持证词,迅速做出了判断。
但贾张氏不愿意就此罢休:“这怎么可能?我受伤了这么严重,他必须给我补偿,你们怎么能放任不管。”
“ ** ,您是不是自投罗网?” 巡捕质问她,在那个年代,执法往往比较严厉,对于讹诈者更是如此。“我,我,我真的受伤了。” 贾张氏没有直接回答巡捕的问题。
两个巡捕互看了一眼:“ ** ,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是你主动撞击的车,还是车撞了你?” 面对这样的质问,贾张氏沉默了,这显然证明了车主的说法较为可信。
“就算是我撞的,可我受伤了,这还不够让人赔偿吗?” 贾张氏勉强回应。
“ ** ,不是因为一个人受了伤就意味着对方就要承担全部的责任。”“老同志赶着马车,并没有违章,也没有超速,而你自己却闯上了道路,这该如何让人赔偿?”
“是您的错误在先,您应当承担责任,而非他。” 面对巡捕不容质疑的态度,贾张氏显得无力反抗,“同志,我可以离开了吗?” 车主还是有些不放心,希望能赶紧离开这场纠纷。
巡捕点了点头。车主立刻高兴地牵起牛车准备离开。
“不行,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没赔我的医疗费!” 贾张氏企图阻拦。
见此情形,巡捕立即警告说:“ ** ,我警告你不要胡来,若非你受伤了,仅你这样的行为就足以让你受到法律的制裁。” “看你受伤得不轻,不去医院看看吗?”
巡捕同时提醒贾张氏去医院,并着手疏导围观的人群。最终没有人再关注贾张氏,她只得独自一人坐在地上哭泣。
刘海中在回家的路上感到非常懊恼。就在前几天,他还向院子里的居民吹嘘报名技术员培训班的事,声称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而如今,一切看来都不像他说的那么肯定了。
落榜了。
回家怎么开口呢?
刘海中在路边的石块上坐了一会儿,猛地一拍大腿:
“是我自己走错了路。”
“我丢脸,但易中海和贾东旭就不丢脸了吗?”
“易中海是技师八级,比我高一个级别,他都没考上,我落榜也是情理之中啊。”
“贾东旭更是在考试中作弊被抓了个正着,直接被厂长调去了后勤部门。”
“大伙的目光估计都集中在他俩身上了,哪还会留意到我这里呢?”
经过这番思考,刘海中心里轻松了许多,站起身朝家走去。
路过一条巷子的入口时,突然窜出一个身影。
那人头发蓬乱,混杂着泥沙与杂草,脸庞和身体上也满是污垢,几乎看不清本来的模样。
“这个人我认识,太熟悉了,可偏偏一时记不起是谁了。” 刘海中皱眉思索。
当他回想时,那人已经冲到了刘海中面前,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把 **,喊道:“刘海中,你配不上做父亲!给我去死吧!” 随即就是一番乱刺。
连续八刀,每刀都中!然后那个身影便转身逃离了巷子。
周围有不少路人,目睹了一个男子冲向刘海中的过程,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对方就逃走了。
“不好,刘海中被刺伤了!”
这条街在这个时间点行走的大多是炼钢厂的职工,有人认识刘海中。眼见那人在众人眼皮子底下逃跑,便有人急忙奔过去帮助受伤的刘海中。
众人聚集到刘海中身边,惊慌失措,只见他的衣服已经完全被鲜血浸透,地面也是一片血红。
这时,万兴邦刚刚停下车,他在二三十米外看到了袭击者的袭击。
“那是刘光天吗?” 万兴邦立刻认了出来。
“真是不像话,居然对自己的父亲刘海中下手,企图杀了他!” “然而想想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
“从小到大,刘海中一有点儿小事就殴打刘光天和刘光福,把兄弟两人视作敌对一样对待,几乎每年都把他们打成重伤住几次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