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最近咱们洛河镇是咋了,出了这么多大事。”
“啥事?说来听听。”
“瞎,你还不知道呢?钱家的小少爷被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穷酸秀才给打了!钱夫人那个气啊,直接把他们从钱家私塾赶了出去。听说为首的穷秀才叫什么张才锦,此人不仅撺掇别人打钱小少爷,还在清风书肆赊账,赊了几十两银子!”
“啥?这个张秀才胆子这么大?他不要名声了?这不是自毁前途么!”
“可不是嘛!你说一个读书人,心胸怎么如此阴毒?拉帮结派就算了,还昏了头的去惹钱家,钱家是没权,但人有钱啊!这年头谁不认钱为爹?那钱夫人还算心肠好的,只把张才锦送去了县衙,都没私下找他算账呢!”
“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
“镇口的告示牌上贴了张才锦的认罪书,现在全镇谁不知道这事儿?”
“是吗?回头我去看看,你不是说发生了很多大事,还有啥大事?”
“还有个桃色新闻,话说镇上早午食肆家的姑娘,名为姜莲儿,此女生的好样貌,但是城府不简单啊!不仅和刘府的刘二公子有染,还和钱家的大少爷暧昧不清,甚至还与许多富家公子哥有牵连呢……”
“嚯,姜莲儿?好像有所耳闻,没想到手段这么多……”
“嗐,人不可貌相嘛……”
姜挽和谢大柱两兄弟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
无奈那个客人买了米走了,伙计就没继续说下去了。
姜挽三人略感可惜,买好柴米油盐后,三人走出粮铺。
谢二柱性子活跃些,他忍不住开口道:“刚刚粮铺伙计说的可是真的?”
姜挽轻笑道:“那伙计不是说镇口的告示牌上有张才锦的认罪书?我们看看去。”
三人为了一探究竟,往镇口赶走。
镇口的告示牌前围了一圈人。
谢二柱不识字,随便找了一个大婶打听。
那大婶说的和粮铺伙计说的内容大差不差。
谢二柱一脸震惊的感叹道:“没想到张秀才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打钱家小少爷,还在书肆赊账。我听人说,他欠了书肆将近四十两的银子。那可是四十两啊,他怎么敢的?”
谢大柱沉默寡言,但也说了句,“是他自找的。”
姜挽扑哧一笑,她十分赞成谢大柱的说法。
张才锦是自作孽不可活。
看来那日钱夫人把张才锦送去了县衙,还让知县大人惩处了张才锦。
认罪书这么一张贴,张才锦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起码他在洛河镇是没脸待下去了。
想到一直把原主当傻子骗的张才锦得到了教训,姜挽的心情就格外舒畅。
沿途逛街时,姜挽花钱如流水,看上什么就买什么。
还顺路去了一趟清风书肆。
清风书肆的掌柜已经回来了,得知事情经过后,把付五和吴全都狠狠骂了一顿。
可好在他们手上有张才锦的欠条。
有欠条,还是张才锦按下手指印的,不怕他不认账。
姜挽去的时候,付五正被掌柜的训斥。
两人一看到姜挽进来,神色各异。
掌柜有些后悔,他当初不该巴结姜挽的,不然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