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什么时候亏待过二房了?姜老大为姜老二擦了多少次屁股,给了他多少银子?!
要不是分家,他们大房就要被二房吸干了!
吴氏正要开口反驳,刘二顺疑惑道:“二姨,你胡说啥呢?娶姜燕儿那个不值钱的玩意儿要五两银子?你在做梦吧?”
他吐了口唾沫道:“我今天带的十斤糙米和二斤肉,就是我要娶姜燕儿的聘礼!二姨,实话告诉你吧,姜燕儿早就和我有了奸情,她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除了嫁给我,她还能嫁给谁?”
他又道:“我娘说尽快在年前完婚,让姜燕儿去我家帮忙伺候我大嫂坐月子。你跟二姨夫准备准备吧,月底就把她送到我家去。”
此话一出,刘氏和吴氏皆愣住了。
吴氏反应过来,脸上的青白之色褪去,铺满了嘲讽的表情。
“弟妹啊,你刚刚说什么?娘家比婆家靠得住?我看反了吧!”
她忍不住讥笑道:“燕儿这丫头,好大的胆子,还未定亲就跟外男有了肌肤之亲,也不知道都是谁教她的!还有啊,燕儿好歹是你细心养大的,聘礼只收十斤糙米,二斤肉,这点是不是说不过去?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吴氏越说笑的越开心,末了还补一刀,道:“我家莲儿要是议亲,对方要是不明媒正娶,三媒六聘,我可不会把莲儿轻易嫁出去!”
刘氏臊的面红耳赤,怒瞪着刘二顺,却被他吊儿郎当的态度弄得没了脾气。
“二姨,侄子最近手头紧,不知道二姨可否借两个银子花花?”
刘二顺不觉得自己说错话,还恬不知耻的找刘氏借钱。
刘氏气的鼻歪嘴斜,懒得还肯搭理他,气呼呼的站起来出去了。
吴氏也懒得搭理这样的混子,后脚跟着出门了。
姜燕儿兴冲冲跑进来,对着刘二顺道:“表哥,有笔大生意!”
刘二顺斜眼看她,“臭娘们,你又有什么馊主意?老子告诉你,上次老子就是听了你的话,去惹姜挽,结果被他们打的几天没下得了床!你要是再出馊主意,我就打死你!”
他挥了挥手,以示警告。
姜燕儿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又心一横,把银子扔给他,道:“莲儿姐姐让我去绑架谢澜的妹妹,说县里妓院收姑娘。谢澜妹妹那种样貌的,能卖五十两呢!他家还有个小丫头,卖不到五十两,也能卖三十两!表哥,这桩生意你做不做!”
五十两,三十两?
刘二顺望着手里二两银锭子,眼睛都看直了。
又听姜燕儿说两个小丫头能卖将近百来两银子,心里直痒痒。
见他犹豫,姜燕儿补充道:“表哥,你这次就放心吧,现在谢澜和姜挽都不在家,他家里只剩四个半大孩子。我们三个大人去,一定能把那两个姑娘弄到手!”
“此话当真?谢澜和姜挽都不在家?”
刘二顺不放心问了句。
“当真!莲儿姐姐派人去打听的,说两人已经五六天没见影子了!”
刘二顺想了想将近百两的巨款,犹豫再三,拍板道:“好!我再信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