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团队里有一个傻蛋就够了,可不能有第二个!南溟默默道,然后瞥了一眼天真无邪的小应龙,又在心里补了一句,好像傻蛋也不傻了。
“太好了,赑屃!你还记得我们!呜呜呜!”椒图感动哭了,因为它和赑屃年龄相近,关系也好,看到赑屃好了,它超开心的!
麒麟崽不服气在旁边蹭了蹭椒图,哼哼,麒麟今天就大方点吧,毕竟是挚友的弟弟!
赑屃在椒图的破涕为笑下,终于恢复精神了,它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看向囚牛一众,惊呼道:“哥哥!你们没死呀!真是太好了!”
赑屃要委屈哭了,天知道它这几年多累呀!
囚牛心疼急了,它揉了揉赑屃脑袋,不由问道:“这些年你遇到了什么?竟被封锁了神魂?”
赑屃听到了就想起所有的记忆,更想哭了,它委屈巴巴道:“就因为我当初跟大禹去治水时,有个偏僻的村子因我们治水晚了一步,全村都被摧毁了,那村子那个古怪的老头便气我跑得慢,见到我就给我破口大骂,还直言要诅咒我寿命不永,神魂分身!”
睚眦对此感到意外又觉得在情理之中,人不敢言天道不公便迁怒于他人,巫族也不例外,便问道:“你不是救了他们吗?”
赑屃抽了抽鼻子,哼唧唧:“也有一部分人死了,他埋怨我们来得太迟了。”
南溟等人咂舌,她们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原因。
椒图心疼地看着赑屃道:“那他们最后怎么样了?”
赑屃更难过了:“把村子搬出来和大禹他们一起生活了。”
“啊?那个老头最后咋样了?”南溟好奇问。
赑屃闻言倒是表情冷漠:“他诅咒完我和大禹后,就七窍流血死了。”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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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溟更疑惑了:“那这个诅咒就只有你受了吗?”
说到这赑屃就觉得不公平,滔滔不绝地吐槽:“可不是吗?因我是兽族没有人皇气运加身,加上我曾经搬山倒海的业障,治水功德一部分抵消了那些账,导致功德不够护身抵御那诅咒,于是我神魂便渐渐离身。”
南溟它们为赑屃捏了一把汗,这倒霉孩子。
赑屃苦笑一声继续道:“若不是治水那功德抵御了部分诅咒带来的负面影响,只怕我下场不止如此了。大禹也好心替我寻找破除诅咒的办法,可是因那个老巫师是上古大巫后裔,又利用血脉诅咒我,大禹找的大巫根本不是那个老巫师的对手,所以始终无法破除,又怕我失去神智继续作乱,为此只好把我困在身边。”
“可天天寸步不离的待在方寸之地多没意思,我恨不得就直接死了呢,大禹看我郁郁寡欢,便寻得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利用溺水灌入千年沉石内,刻成功德碑,让我背着,使我不能像从前那样背山乱跑。”
“这倒是有用,但我也累,那石碑背负越久就越重仿佛要跟我融为一体,随着我神智越来越不清醒,我就越害怕,便想毁掉这石碑。”
赑屃仿佛当哑巴久了,重新获得说话能力后更是舍不得停下嘴,继续叭叭道:“我曾听闻火神祝融的火能够抵消这溺水,于是我就朝着那干旱之地去,寻找祝融之火,于是背着它到处乱跑,结果遇到了一场飓风,醒来后就到了此处,后来失去神智后,一路凭借感觉跑到梧桐介丘,再后来,就跟冰凰说的那样了。”
听闻赑屃的絮絮叨叨,众人皆是唏嘘。
睚眦更是一边点头一边喃喃道:“这就通顺了,毕竟是上古大巫后裔有点手段也正常……”
炎凤莫名看了一眼这群人和兽,各个来历都不简单啊……
炎凤垂眸看向自己香香软软的小崽子,做了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