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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微微一动，随着一缕元气自体内涌出，一个正方向晶石盒子从纳戒空间取出，放在圆桌上。
晶石盒子内，红色妖丹表面有光晕流转。
王泽使用过灵兽内丹以及先天内丹，所以他也清楚，这颗妖丹是与内丹类似的东西，可以看作是一团纯粹的能量体。
当然，妖丹蕴含的能量，远远超过内丹以及先天内丹。
只是他还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清姐让他要全力拍下这颗妖丹。
眼睛盯着红色妖丹，念头呼唤：“清姐？清姐你在吗？你现在状态怎么样？”
忽然，身前不远处光影扭曲，风华绝代的清姐现身而出。
王泽目光望向清姐，仔细观察。
清姐的面容，还是透着几分疲惫之态，不过，确实比先前给他传承丹道时好了一些。
清姐知道王泽想要问什么。
她伸出洁白纤细手指，指着晶石盒子内的妖丹。
开口说道：“这不是一颗普通的妖兽内丹。”
王泽神色一愣：“哦？”
他对妖丹的了解，其实并不太多。
以前在临西城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妖丹这种高级货色。别说妖丹了，就是先天内丹，还是去了黑雨镇才第一次接触到。而那颗先天内丹，对他的修行武道也提供了极大帮助。
他愕然道：“难道妖丹也有先天之说吗？”
灵兽内丹有后天形成，也有先天孕育。先天内丹的价值，能达到后天内丹数十倍之巨。
清姐摇头，解释道：“妖丹并无先天后天之分。不过，有极少数妖丹，蕴含着源力。”
“源力？”王泽一头雾水，他越来越听不懂了。
源力这个词，他第一次听说。
以前他看过不少武道典籍，但对源力这个词，并无什么印象。
清姐看了看王泽，表情认真道：“王泽，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这个世界，是怎么存在的？天地灵气，是如何诞生的？武者为什么能够通过修炼，变得越来越强？”
听着清姐的这番话，王泽陷入失神之中。
他真的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不都是常识吗？
任何人体内，都存在九条灵脉。能打通灵脉，便是武者。如果无法打通，那就是普通凡人。
武者可以借助心法吸收天地灵气，吸收灵晶灵力，吸收种种物质能量从而提升修为实力。
但是仔细一琢磨，他忽然明白了清姐所问的这几个问题的核心所在，但他回答不出来。
清姐也知道王泽回答不上来，她缓缓说道：“一切的根基，都源于规则秩序。天地之间，存在至高无上的规则秩序。任何人，都活在这规则秩序之下。你还记得，我曾对你提起过的一个人吗？就是在那个时代，横压整个大陆的人，无影战技也是他的。”
王泽连连点头，他当然记得。
清姐继续道：“他就是挑战规则秩序失败了，才陨落身死的。如果他成功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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