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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开在萧良离开后，本来就有了退意。
他和红蛇没什么感情，看着气氛陷入古怪的飞龙队，他只觉得如坐针毡，格格不入。
也算他教养好，不然郑开觉得他听到红蛇死的消息，应该笑一笑。
正当他开始假装很忙，开始玩手机的时候，上网才发现红蛇的死甚至牵扯到自己的姐姐身上的时候。
他立马坐不住脚了，直接跑出来。
反正待在那里也没意义。
郑关看到郑开眼中的担忧，知道他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你们吃早饭了没，我请你们吃早饭。”
萧良指了指赫尔墨斯酒店：“里面有免费的，边吃边说。”
四人一齐踏入酒店，很久没有这么多活人来酒店了，赫尔墨斯高兴坏了。
他敞开了电梯门：“欢迎各位光临赫尔墨斯酒店，食堂在15楼，请问各位想要吃什么？”
“现点吗？”郑关挑眉。
“当然，为了保证食材的新鲜和不浪费，我们会根据客户需求定制。”
“我三个肉包，两个榨菜包，一杯豆浆，一个茶叶蛋。”
郑关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萧良思索了一会，率先踏出电梯。
他要回房间洗漱，顺便换一身衣服。
他单点了两份早餐，让赫尔墨斯送到房间。
至于司十三，则带他出来一起吃。
等他重新洗漱完出门，正好遇到来送餐的小机器人。
小呆呆的蓝色电子眼朝萧良弯了起来，笑眯眯地对他打了声招呼。
“早上好，萧良先生。”
萧良没忍住俯身摸了摸它光滑圆亮的脑袋。
司十三看到他的动作，也学着他摸了摸小呆呆的脑袋。
一下，两下。
两人抵达自助食堂，看到三人已经开始吃饭了。
郑关叼着包子，用下巴指了指隔壁桌两笼包子，几乎占据了整面桌子。
“你们谁吃得完这么多？”
萧良指了指旁边的司十三：“他。”
“红蛇的事情，估计他们已经有结果了。”郑开也吃上自己的早饭，抽空补充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郑关嚼着包子，含糊地问道。
“他们可以问安德拉斯魔镜，等价交换出问题的答案。”
小丑替郑开回答，“就是不知道这个问题的代价是什么。”
......
“问题，当你的妻子出轨常登高的时候，你的想法。”
龙济林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捏紧了拳头，同时下意识看了一眼龙助理。
但站在安德拉斯魔镜面前的龙助理没有表情。
而站在旁边的扶樱、田丰还有管理员已经开始假装自己很忙了。
扶樱还好，她和龙助理常登高他们没什么牵扯，至于田丰——
他可是常登高那一派的，龙助理的妻子和常登高的风流韵事他甚至还帮忙扫过尾......
田丰看向龙助理，感觉他的头上散发着窝囊的绿光。
现在当着正主的面，听这么戳心窝的话，看来这次的幕后黑手很重要。
“你先出去。”
龙济林指着门口说道。
“我......”
“出去。”龙济林眼神发冷，不容田丰拒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