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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喝酒。”
鲐背不和端木清心说话。
端木清心也不在乎这事，自己倒上酒。
“唐曼，有什么发现？”端木清心问。
“没有。”唐曼没有犹豫。
唐曼没有说实话。
端木清心没说话，吃了几口菜，把酒干了。
“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唐曼一愣。
“我真的有事，一会儿让鲐背安排司机，送你回去。”端木清心走了。
唐曼和鲐背喝酒。
“小曼，你不应该过来，这正量中，似乎有一些问题，奇怪的东西，总是杂在里面，那杂是什么，不清楚，最初以为是负量，但是并不是。”
“噢，是这样，我……”
鲐背看着唐曼。
“不好说，就不用说，说实话，我为团长工作，有的时候我也没办法，说的一些事，做的一些事情，我由不得我，你也别怪我。”
“那你看现在的情况，有什么转机没有？”
“鬼市负量到没到峰值，现在不清楚，那负量太大了，鬼市有可能会消失。”
“那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也不能这样讲，正量其实，也是很可怕的，五十年之内，人类将进入一个新的纪元，一个新的开始。”
“正量？”
“对，正心正念正量，是人类素质的一个大提升。”
“那也不错。”
“是呀，只是鬼市的那些人，灵，魂……”鲐背摇头。
唐曼想了半天。
“晚上还有课吗？”
“有，一个小时，正量课，晚上的时间缩短到了一个小时，因为有杂在里面，让人害怕。”
“那好，我留下来。”
喝过酒，唐曼休息。
起来后，看书，一直到晚上的课。
鲐背过来。
“我到佛位。”
“万万不可。”
“请过一个高僧，入佛位，羽化，但没成仙，人死了。”
“噢，是这样，我试一下。”
“你……”
“我会小心的。”
鲐背摇头，说：“不行，到时候真的出事了，我没办法和唐先生交待。”
唐曼一愣，鲐背从来没有提到过唐人，这次提到了唐人，叫唐先生。
“你和唐人认识？”
“对，我和唐先生认识，我不敢招惹唐先生，就是团长，都给七分面子。”
给的是三分面子，这儿成了七分面子，可见唐人……
“我给唐人打电话。”
唐曼打电话，免提。
“哥，我在正量基地，我要进佛位。”
“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知道，你很聪明，不会出问题的。”
“我的意思是，鲐背在这儿，他不让我进，说怕不好和你交待。”
“鲐背，让她去做。”
唐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唐人这样说，那就是说，唐人对这儿了解，知道不会有危险。
唐曼挂了电话，往万佛中央走过去，鲐背站在台上看着。
唐曼心里也哆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