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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杨枫皱一下眉头，有些不理解。
黑19见状，指着杨枫，笑了笑，“你的脑子不是很聪明吗？想不出来了吧？”
杨枫轻轻地摇摇头，“未知这二字的定义就非具象，很难在非具象词中进行有逻辑的推理。”
黑19眼睛微微一眯，“杨枫啊，你有时候会把简单词想复杂了，这样不好，反而会丢失了自己。”
“‘未知’这二字的意思很简单，超凡者脑海的阶梯之上就是未知，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有可能是欲望、遗憾、也有可能是自己。”
“其实，超凡者与神权者都是登神者。”
“只不过，神权者的登神之路非常明确。”
“而超凡者没有神明的庇护，登神之路便很艰难，毫不夸张的说就是一条断路，至今还未有人成功。”
杨枫抬起眼眸，冷笑一声，
“神权者的神权是阶梯之上神明的青睐。”
“而神权者登上十阶，便会成为阶梯之上的神明。”
“呵呵，那成了神明，还是自己吗？”
“我怎么感觉这并不是神明的青睐，而是复活神明的容器。”
黑19听到这话，大笑着，“我的原话是‘据说登上十阶，将会成为阶梯上的神明’，‘据说’就代表真实性不确定。”
突然，黑19话顿了一下，“当然，我也有可能说的是假话。”
杨枫眼眸中亮起淡淡的灰芒，观察着黑19的身体上细微的动作，身体抖动频率，以及容易表达想法的下意识动作，从此判断黑19的心理状态以及有没有说谎。
黑19看到杨枫眼眸中的灰芒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任由他观察。
杨枫眼眸中的灰芒逐渐黯淡，嘴角微微上扬。
根据刚才的观察，没有判断出个准确答案。
只能有个大概的估算，大约有百分之七十是假话。
杨枫抬起眼眸，轻轻一笑，“你既然想拉拢我，还要和我说假话，你们企业不厚道啊。”
黑19笑道：“你刚才不是说出答案了吗，二当家想让你当棋子。”
“不要抵触‘棋子’二字，这世道下，何人不是棋子？”
“就连二当家都有可能是棋子。”
杨枫眼神一冷，“不好意思，我不想当棋子，我更喜欢操控整个局面。”
黑19眼底浮现出一抹杀意，“你要明白一件事，你是二当家的棋子，我才不能杀你。”
“如果你拒绝的话，那我就可以杀你了。”
杨枫一脸淡定，抬起茶杯，轻轻吹着茶杯上的热气，随意的瞥一眼黑19，开口道：“我不当棋子，不代表我不加入面具团。”
黑19皱一下眉头，缓缓开口道：“你想从棋子变棋手？”
杨枫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黑19好似听见天大的笑话般，捧腹大笑着，“就凭你？我承认你很聪明，但是你的实力太弱了。”
“记住，如今的世道，唯有实力才是王道！”
“而且啊，二当家也是个聪明人，要不然他也不会成为这个世道背后的棋手。”
杨枫笑了笑，“未来的事儿，谁说的准呢？”
“那就拭目以待咯。”黑19笑道：“回归正题。”
“我刚才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面具团不会害你，面具团是你坚强的后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