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早在三月中旬大嫂微信通知说,今年的清明,寄居于香港的二叔回来拜祖,初定于六号,又改五号。说工作者调休不至六号,过急赶不回上班。
是日阴雨连绵,上午十点许,一行人上山清理杂草,有堂兄小儿,有五叔一家三人男丁,和本人弟兄。天当日晚落雨,不见阳光周围满是一片湿,大约个把时晨,由于天气温度虽阴,不带风但有点局热。回至村时近十一点正时。回去食中午,忙碌好一阵,一个二个按道就班,女的负责拜神,男的负责料理今日吃的,大约到了十二点整许,天突然转变。刚摆好吃的,就轻飘细雨,准备好食的,天居然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下起冰雹来,时间并不很长,当日天气确实有点反常!
自祖父在港离世之后,以为再也看不到一个外来的客人,父母亲还在世时,在港的二叔和二婶头一次回乡探亲,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但记得他们真的回乡过一次,那年父母亲仍在,还和他们留影了,那日的天气我还记得天气挺好的,并没有落雨,而今次回来却绵雨不断。
行山是不可以的了,毕境落了两日雨,四号白天无落,而到了夜晚天变了,早晨起床,看到阳台有被淋雨的痕迹,但无阳光,周围是乌云。香港二叔起两点钟或两点半回来,堂兄也跟住回来,堂兄在广州有私人工作室,好多时一有空,都会去香港走一走,或是探亲或是游玩,今次香港二叔回来似乎选错了时间,逗留在乡下不会很久!
祭祖是一件严肃的事,如果天气恶劣的话,就不打算上山,但如果天气有变就会另改行程,今年因天气有变,我们准备到祖屋烧些纸钱,装几柱香。一行人十多个齐集于祖屋和祠堂,排队完成了各项任务,一人提议要不要上山,一人说,现在有没有落雨,一人说应该不会落很大,一人说那就上上山装柱香吧!上山要准备雨伞,我着了对雨鞋,拿了一些早上买的祭品带上山。他们也带了祭品。大慨半个小时之后完成了任务才落山。
中午个餐很随意,按照传统吃个赖粉便是一餐,至于晚上个餐,大家都是班门弄斧的拆招对招,但我并不多落厨房,对这些煮吃根本一窍不通,只能做些后勤的工作,大老三是搞厨房出身的,年龄超过半百,以前村酒席都有份参与很自然对调味有一番功底,而我们这些后辈的,只能眼光光的等着吃,在评头品足间,并不敢多说!先是扣肉这道菜足让你半世子学,每次大老三亲自上厨,我这个食家绝不会落输其他人,实在太好味了,吃三四块是有可能的事,吃得太多是不好的,也要留点给别人,吃多了自己身体也受不了!
香港二叔似乎不曾在农村生长过,对农村仍然用柴火煮吃感到很新奇。大佬是个帮厨,在平常节假日都会煮番两味,今次也不例外!我不太喜欢大佬的煮法,有时咸有时淡,味道不一,一年有几次是合伙,唯独是在清明。有时会去大老三家煮,而今年却按排了自己的厨房,自两老不在后在此煮吃的都很小,家一分便是各煮各的,大约是中华传统,每个人都要自力更生,我们也不倒外!
晚餐有几个菜,两碗酸菜鹅肉,一碗白切鸡,两碗扣肉另外两碗是青瓜炒肉干丝,,我从来不太喜欢吃青瓜的,所以无余地落手,独那两碗扣肉,吃了一碗饭仍然不饱!阿琪并没有吃饭,中午不休息到了下午一定会眼训,这是她的例外,阿琪是个吃饱,喜欢吃的总是停不下嘴,有时候叫她慢慢吃,总是不听你的,唯独今晚。。。。。妈妈阿李无叫醒她,在饭桌间夹了两件扣肉让阿琪吃!
晚餐起门口二佬新搭的铁棚进步,一个节日缺了点烫水似乎有点讲唔过去,做买菜的买自己喜欢的,自己计划好的,倘若多个烫水也末尝不可,但没有人会提议,也没有人主动去做,看买菜者计划中你不能随意打乱算盘!作为客人香港二叔并不雅于谈笑风生,人到七十算是完成老太爷的心愿,认祖归宗,自老太爷还在时,末曾见过所谓的二叔和二婶,曾听父亲说,香港还有一系亲人,末曾回过。二叔今次逗留在乡下两三个小时,算是行色勿勿那种,我们是平凡人,在同宗族间应该互相往来,对大陆的发展了如指掌,有空无空都回来睇睇,祭祖是件大事,凡事要提前,身为长辈的大老三并没有这样说,自己也进入七十有余这个年龄,毕竟是同父异母所生,照理大家都不分彼此才对。
同宗共有三位台,晚饭是三婶自家煲的,有点不够吃,多煮了一点,我是个饭桶,一般饭量都在三碗左右,今次也不例外,难得扣肉如此美味,饭量也提升了一点点,一个夜晚除则降临,白天阴雨绵绵,到了夜晚仍如此应般,阿源无点样吃菜,而饭量也接近三碗,菜的火气和油烟会让人不知不觉在身体内反映出来,如若多吃或者过量,都会让某一个身体位置不舒服,阿李问我为什么不吃酸菜鹅肉,其实酸菜对一些体质弱的人是不昔合吃的,会起痰。
天随时而变,吃完饭之后,我赶紧收拾好饭桌,并参予搞卫生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