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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不敢去想。
谁说张元不管是40级，还是70级，等级对他的实力影响并不大，但麻烦的是，他现在“我乃剑仙”天赋等级又提升了一级，他想要再次召唤诛仙四剑，得自降40级了。
他下一次召唤，等级会直接到0。
也就是说在诛仙剑没有满足之前，他的这个顶级杀招还能再用一次。
更要命的是，万一再召唤出绝仙剑、戮仙剑、陷仙剑的本体，让它们也得不到满足，然后它们和诛仙剑一起吸他的经验，那他可就一辈子都别想升级了。
不过，事已至此，张元再怎么抱怨也没用了。
毕竟诛仙剑帮他解决了一个究极大麻烦，他打工还债也是应该的。
“只希望能早日还清，早日上岸。”
张元摇头苦笑，收拾好心情，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转身看向“花月”和酒剑仙，却发现他们的身体正在虚化。
“乐子神？前辈？”
张元看到两人的状态，表情微微一变，“这是怎么回事？外神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酒剑仙笑道：“不必慌张，这是正常的。外神陨落后，这个副本存在的意义也已经消失，本座控制的这具身体是由天道之力凝聚而成，副本消失，这具身体也自然会消失。”
“稍后，本座的元神就会离开，回到本体之中。”
“原来如此……”
张元听到酒剑仙的话，稍微松了一口气，随后他便意识到什么，看向旁边的“花月”，问道：“过去的乐子神，这个副本消失，那你是不是……”
“花月”轻笑：“小元子，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只不过是用天道之力捏出来的纸片人罢了，副本结束后，我消失不是正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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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太过伤心，我现在心中没有半点悲伤，只是觉得高兴。”
“虽然我是虚幻的，但一想到真正的‘我’会遇到你这么一个有趣的家伙，我就止不住的高兴。”
张元：“有没有办法保持住你的意识？”
“噗嗤！”
“花月”噗嗤一笑，道：“小元子，你还真是什么都追求完美呢……可惜，你保持我的意识没有意义，也做不到。”
“就说到这里吧，别再惦记我这个纸片人了，真正的花月……此时还在等你。”
话音落下，“花月”便化作一枚枚紫色的花瓣，散到天地间。
张元看着一枚紫色花瓣落在自己的掌心，整个人有些迷茫。
这一刻，他忽然感觉自己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
这位过去的“花月”，到底算不算真正的存在过？
酒剑仙看到张元迷茫的眼神，拍了拍张元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不管这是虚幻亦或是现实，你的记忆是真的，这就足够了。”
“别沉溺于此，往前看。过去的已经过去，重要的现在和未来。”
“这个副本虽然快要消失，但你的事还没做完，那个性格有些恶劣的姑娘，还在等你。”
“快去吧。”
酒剑仙话音落下，他也化作光点消失。
这片天地，开始分解。
张元看着自己手心化作光点消散的紫色花瓣，攥紧手掌。
“是啊……过去抓不住，但现在与未来可以。”
“我的路，还要走。”
往日之翼展开，传送光芒闪过，张元传送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