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看看，
右看看，
结果踩到水里了。”
牛爹哈哈笑了起来，
高青丘摸了摸脸上的水，说：
“你还笑。”
牛爹指了指他身后的十几个人说：
“我找到了这些身强力壮的年轻人，
我要带他们去挖山洞，
挖好山洞以后，
我们就可以在里面酿酒了。”
高青丘看了看这十几个人，
这十几个人都是二十岁到三十岁的年轻人，
身强力壮，
高青丘就对他们说：
“你们都能吃得起苦吗？
在后面那座山上给我们挖一个山洞，
我们要在里面酿酒。”
那些年轻人都说：
“没有问题，
我们都是干农活干过来的，
有什么苦不能吃。”
高青丘说：
“好，
只要你们能够吃苦，
就跟着我们去山上先看一看吧。”
然后高青丘带着阿飞，
他们三个人就在前面走，
十几个年轻人在后面走，
大概走了七八分钟，
就走到山下面。
高青丘指着这座山说：
“你们就在这里挖一个山洞，
大概这个山洞要三米高，
七八米宽，
里面要挖成拱形，
那里面空间要非常大。”
这个年轻人说：
“你们都交给我们，
我们都能够把这件事情给你们做好。”
高青丘说：
“好，
既然你们答应了，
我今天就给你们每个人一个大洋，
让你们也高兴高兴。”
于是，高青丘从身上拿出了十几个大洋，
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大洋，
每个年轻人接到大洋之后都非常高兴，
有的人还把大洋放在嘴边吹，
大洋发出呼啸般的声音，
他说：
“这个大洋是真的。”
高青丘说：
“我难道还会给假大洋你们吗？”
这些年轻人都说：
“我们去家里面拿工具来，
今天就动工。”
高青丘说：
“我觉得你们明天动工更好，
如果你们想今天动工也行，
你们先去家里面拿工具吧。”
那些年轻人就成群结队地往村子里面去了，
高青丘和阿飞、牛爹都坐在草地上聊天。
高青丘说：
“你在这村子里面，看到什么年轻姑娘没有？
你如果在这里又看上谁了，
千万别想着再结婚了，
如果你在这里，又惹上了一个喜欢钱的女人，
到时候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牛爹苦笑着说：
“我已经吃过一次亏了，
我难不成还会吃亏吗？”
阿飞说：
“牛爹这个人就是喜欢感情用事，
我告诉你，
女人呐，
她的心思是非常阴暗的，
她找男人，
就是为了钱，
你如果没有钱给她，
她谁和你过日子？”
牛爹说：
“我活了几十年，
看来还抵不上你们两个小年轻，
你们看问题，都比我看得还要透。”
高青丘说：
“啊，
你也不要心里不痛快，
我们只不过是和你开玩笑而已。”
这个时候，有七八个少妇挎着篮子，扭着腰肢，从他们眼前十米外的地方走了过去，
牛爹看到了这些少妇，
眼睛都看直了。
高青丘笑笑说：
“你刚才都说，不会惹上别的女人了，
现在又看着带劲。”
阿飞笑得前仰后合，
那些少妇们好像也看到了他们，
嘀咕了几句，
急忙快步离开了这里。
但是牛爹的目光还盯着那些少妇。
高青丘说：
“别看了，
别看了，
再看的话，夜晚又睡不着了。”
这个时候牛爹才低下头，
用手扯着地上的牛筋草，说：
“我只不过是看一下嘛，
有什么要紧？
这个地方虽然村子大，
我不会再去惹那些姑娘们呢，
你们有什么担心的？”
高青丘说：
“您就安安心心给我在这里酿酒，
你想要多少钱？
我都会给您的，
您就不要有那个花花肠子了。”
牛爹脸上保持着微笑，
反正也不反驳，
也不承认，
就那么呆呆地坐着，
过了一会儿，
他又把一根牛筋草放在嘴里。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
那些年轻人又来了。
那些年轻人来了之后，就到山脚下面去挖洞了，
但是有一个年轻小伙子，走到了牛爹的身边，
这个小伙子对牛爹说：
“我刚才在村子里听几个姑娘在聊，
说你这个老头挺风流的，
盯着她们看着眼睛都不眨，
她们也对你有点意思。”
牛爹把这个小伙子推了一下，
笑着说：
“你不要拿我逗笑了，
我这个糟老头子，
半个身子都埋在土里了，
她们对我有什么意思？
你别逗笑了。”
这个小伙子说：
“她们那些姑娘都说你有钱，
说你看起来还很年轻。”
牛爹站起来走开了，
然后又回头对小伙子说：
“你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赶快去干活吧。”
这个小伙子笑了笑就去山脚下干活了，
高青丘走到牛爹身边说：
“你如果想找一个伴也行，
我就在村子里面找一个大妈，来给我们炒菜做饭，
你平常和她聊聊天呐，
有时候帮她洗洗菜呀，
也是可以过一点温馨的日子的，
虽然你们没有结婚，
但是你们看起来也像一个夫妻，
是不是啊？
如果我们酒厂不在这里开了，
我们到时候走了，
你和她又没有什么纠缠，
这样不是很好吗？”
牛爹说：
“这个事情，这几天就不要提了吧。”
阿飞走过来说：
“牛爹，
这几天我们有什么正事啊，
这个山洞挖出来还要十几天，
山洞挖不出来，
我们也酿不好酒了。”
牛爹对阿飞说：
“我教了你那么久，
你难道还没有懂吗？
兵马未动，
粮草先行，
我们酒厂虽然没有盖起来，
但是这个大米和荞麦现在要开始买了，
从现在开始，
我就和你去村子里面买荞麦，
买小麦。”
阿飞摆摆手说：
“我们这里什么都没有做起来，
买的小麦和荞麦放在哪里呢？”
牛爹用手指着阿飞的头说：
“你真不懂，
我教了你那么多，
你还是这么蠢，
我们先把这些东西收购起来，
万一涨价了，
对我们有没有伤害？
如果我们不提前把这些东西，收购起来。
万一涨价了，
那你可要多花钱再去买了。”
阿飞拍拍自己的头说：
“对对对对，
还是您聪明。”
高青丘也跟着他们，准备去村里面。
牛爹叫住了高青丘，
他说：
“你是老板，
你就在这休息着，
看着他们挖山洞，
我们去村里面买粮食。”
高青丘说：
“那好，
你们既然要去村里面买粮食，
那你们就先去吧。
但是我告诉你们，
在村里面买粮食之前，
现在一定要租一个房子，
把钥匙拿在手里，
在村里面买好粮食之后，
你们就请人把粮食，搬到那个空房子里面，
但是必须在那个房子里面守着，
因为村子里面人太多了，
你又不知道谁是小偷，
谁不是小偷，
如果我们在山脚下过夜，
说不定夜晚那粮食被人家偷了，
或者被人家全部搬空了都不知道。”
牛爹说：
“我知道，
我知道，
我如果今天买到了粮食，
我就和阿飞在那个仓库里面睡觉。”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