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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两个月的骗局还是挺长的,我回去按时吃药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但苓苓和蕴蕴到底是个隐患,孩子再像我,怎么也不可能没一点像生父的,即使藏的隐蔽,可一旦被发现基本就是确信,一模一样的胎记,看一眼就真学会肉眼鉴定了,仿佛我也只能祈祷两个孩子这辈子都不要穿露脊柱的衣服,这个倒是能控制,我也能保证自己不说,但是、这件事也不止我一个人知道……
裴圳说过我应该去见侯叔一趟,跟清云哥的八卦有关系,只怕我是有没有这个心也得过去凑个热闹了。
我浅睡了会儿,高辛辞倒是精神,短短两个小时我已经听见了无数“咔嚓”声,看来他又去扩充他的隐藏相册了,我没管,反正当场也见过,区区照片还能比我本人好看了?视频就更显我胖了,果然他没多久就懊恼的钻回被子里,玩完头发描眉毛,无聊够了也就睡了,直到一起被电话吵醒。
他特开心,这简直是种既不会惹我生气还能把我搞清醒的好招法,偏偏余光一眼瞥见电话上的备注:苓苓宝贝。
小高以及大大高同学都瘪着嘴低下去。
我无所谓的笑笑又接通,立刻换上慈母模式:“宝贝刚下学吗?想妈咪了没有?”
苓苓再次冲第一个跳出来:“想啦!妈咪舅舅给我买了一个好大好大的熊!把负一层搬空了都差点放不下,它比舅舅还高!我和妹妹能钻到它口袋里。”
“嗯——那么大呀?宝贝和妹妹都喜欢吗?”
“喜欢!”蕴蕴接着凑过来,口齿不清的、好像嘴里嚼着什么东西,我一看也确实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只是让孩子边吃边玩也太容易噎着了,多少有点无语澄澄的带娃套路。
还有那只大熊,负一层都快搬空了是个什么概念?一千多平啊!那得是多大的熊?包是之前放公司门口广场上那只了,我都说了那是摆设摆设,他还喜欢的要命,跟我提过要搬家里去,都让我拒三次了,这可倒好,趁我不在、一晚上疯狂搬家,还拖上苓苓蕴蕴当帮凶,怎么就光长个子不减童心呢、多大了都……
亏得我闺女也喜欢,多少让我有点慰藉,再开口时不仅转换了慈母模式也稍稍加了点慈姐属性:“宝贝喜欢就好,那去玩吧,把嘴里东西咽完了再去昂,叫姐姐别跑那么快,小心摔了。”
“好,妈妈今晚上说好了要陪我哦,不许失信。”蕴蕴哼了一声装凶,结果还是奶呼呼的,我没来得及笑她、下一秒手机就到澄澄手里了,看样子格外幸灾乐祸。
“姐……”一个字后面跟着憋都憋不住的笑声。
我都不想说,熊的事儿干脆算了,我更关心他手上那道疤,划成那样了都不惦记,一晚上还想着玩,赶紧问了家庭医生有没再给他看看,有没有异常反应,澄澄说了都没有我才松一口气,亏得家里有个沈岐林比亲妈还管事,澄澄跟我吐槽他要是不听话、沈岐林差点就动手打他了。
我内心表示活该,表面嘲笑不停,嗯好吧,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事。
澄澄有点懊恼:“你就偏心吧,偏沈岐林你都不偏我!”
“你都多大了,还要我偏心?蕴蕴还要我哄她睡觉呢,我也哄哄你好不好?”我特无奈的哼了声。
“切,还哄睡呢,你都不接我电话了,姐夫比我年纪还小呗?你成天成天的陪他。”澄澄说话带了点阴阳的意思,声音也大了,好像专门说给高辛辞听,如他所愿,高辛辞确实听到了,还展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好像是……心虚?
不对啊,我什么时候不接澄澄电话?我根本没睡熟啊,他要是打过来我怎么可能没听见?
我赶紧翻了翻手机,好家伙,黑名单里静静的躺了两个名字,一个是澄澄,一个是之之。
我就说高辛辞刚趁我睡觉又拿我手机是干嘛呢,天啊,直接从源头解决问题,他一定是天才!
我叹了口气,又好气又好笑的:“我可没不理你,只不过刚刚出了一点点意外,一个道貌岸然心眼如针的坏叔叔把他有以及莫须有危机感的敌人都拉进了黑名单,我刚放出来,现在没事了。”
澄澄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我都能想象到他叉腰瞪眼的模样:“是吗?那姐夫发表一下刚刚的获胜感言呗?”
我脚尖点了点高辛辞的腰:“他姐夫?问你呢快说呀。”
高辛辞摆了摆手,我嗤笑一番,再跟澄澄啰嗦几句也就挂了,除了他的伤口以外为一需要特殊提醒的也就是把言言带上,想来高辛辞悄摸算计我、箍着向阳他们不跟我联系也有三四个月了,再不见见言言都快不记得自己爸妈长啥样了,上个月还问我为什么她不姓傅……
我能怎么说?因为她姓侯啊?
吃过午饭后我就出发去医院,烧还没退,高辛辞就不至于再抓着我不许离开他,陪澄澄这段时间我还能让向阳顺带给我看看呢,确保晚上吃了药承受他的“精力充足”,只是没想到,向阳不在,文素姨也不在,被我打探消息的护士姐姐还奇奇怪怪的 ,指了指后头的住院部,让我去侯叔叔办公室看看就知道了,不过进去前一定要先敲门。
说完她就去处理前院医闹的事儿了,对于医院这应该是常有的事,偏偏今天架势特别大,刚我进门都差点被拦住,说是一个做开颅的老大爷、手术失败去世了,家属当场就抽出一堆锅碗瓢盆、棍子菜刀,老弱妇孺坐在地下哭,男人吼来吼去的要抓医生护士赔钱,可若真是医院失误或家属痛彻心扉便也罢了,偏偏好笑的点就摆在旁边——去世的那位尸体推出来了,没一个人过去看的,甚至不愿意挪个屁股过去哭。
这就是要钱来了,我看看也罢了,这么说文素姨不来也是正常的,她毕竟是神外的主任,手术不是她做的,可家属也闹到了她办公室去,这种时候都是报警比讲道理管用,何必亲眼看着这烂摊子给自己添堵呢。
那侯叔叔今儿稀奇的在院里、应该就是出面解决的,办公室里估计已经把这群人的“头头”请过去讲话了,那我是得敲敲门谦虚一点,省得惹祸上身,我可经不起天天来人吵我,否则就得纪槟去收拾残局了。
我招呼不远处坐在走廊口的言言,她还乐呵的啃着路过的护士逗她的棒棒糖,我叮嘱她一会儿一定给她爸爸争气,乖乖巧巧的、不让外人看笑话,可惜真是世事无常,言言答应好我了,她爸爸没答应,我是后悔我一时高看侯叔叔了。
我刚领着言言坐电梯上了顶楼,一开门就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某两人在做什么热烈运动并且没关门,吓了我一跳,赶紧掉头抱着孩子下去了!交给下头一个熟悉的医生才重新回来,动静依旧在,运动的男主角我就不说了,可这位女主,我怎么感觉声音那么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