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虽然一生都在追求学问之事,可这个东西难不倒老夫,想那张果老就是骑着一头驴,”
“知道就好,可这驴这个东西吧,有一个怪脾气,就是犟,”秦怀柔解释起来,“对付它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打,”
“多打几次,绝对老实,对于太子您也可以这样,”
秦怀柔的调皮状让孔颖达哈哈大笑,“也就你敢将......,”顿了顿,“某人用驴来比喻,”
孔颖达刚要说出太子二字,立刻改变了话锋,
“可这手板没少打了,戒尺老夫始终随身带着的,根本没用,”
“那是打的不疼,说实话,您的这个戒尺也只能吓唬吓唬那些劣童,对于某些人,根本没用,”
“再怎么着,他也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
“那你说老夫应该怎么做,”
秦怀柔也没想有一天他的老师孔颖达回来找他请教,难免让他有些沾沾自喜,看着头发发白的孔颖达,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这个老人是一个值得让人尊敬的人,他替自己可是挡了不少风风雨雨,自己之所以会这么消消停停做自己的事。
所以他必须要帮孔颖达想出来几个主意,
“老师,其实你也没必要这么为难,”秦怀柔安慰道,“我同您说一个故事吧,”
“话说,在长安城里面有两个人,一个人平日里号称下棋赢遍整个长安城,另一个人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非常低调,”
“有一日,二人因为些许琐碎的事情发生了争吵,这个自认为下棋厉害的人对着另一个人就是一顿输出,什么难听,说什么,”
“在他看来这个低调的人什么也不是,所以他就大言不惭侮辱另一个人什么都不是,甚至用嘲讽的语气让对方随便选一个领域,二人互相比试一番,”
“无论是琴棋书画,哪一方面都可以,”
“您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么?”说道这里,秦怀柔问道,
孔颖达说道,“这还用问,既然这人有底气,而且另一个人这么低调,想来定然是不会应战了,”
“呵呵,您猜错了,这个自认为棋艺高超的人其实找的那些对手都是人家故意让他赢的,因为他的身份是棋王之子,他的对手有求于他父亲,”
“而另一个人则是普通百姓,被他将到了悬崖边上,所以......,”
“所以,这人便选择在棋艺上打败这人是吧,太俗套了,”孔颖达立刻明白秦怀柔讲的这个故事道理,“难道你想让老夫将这招用在太子身上不成?”
“呵呵,”秦怀柔淡淡的笑了笑,“不是,我是想说,老师可以这么办,就是太子烦什么,你就让他做什么,总之就是不断的折磨他,”
孔颖达懵住了,“小子,你这......,”
秦怀柔洋洋自得,“老师,您是不是觉得我刚才的故事白讲了?”
孔颖达点了点头,“不错,”
“老师啊,您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我刚才说的事情,您要结合到一起想,不信,您品,您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