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柔撂下这句话,也没了吃饭的兴趣,他此刻已经被薛礼吸引了,
带着秦方直接离开了这柳记酒庄,
“诸位相邻,今天柳记酒庄闭门歇业一天,望海涵,”
没有挽留秦怀柔,柳员外等到他走之后,对着周围的百姓说道,
“呵呵,那我们就等着柳员外从新开门喽,”
“到时候可别是什么变化都没有,那样的话,我们只能听县令大人的了,毕竟谁也不想着花着钱还被这样的货讥讽着。”
百姓们根本不买账,反而对重新开业之后的柳记酒庄倍感兴趣,他们倒是要看看他柳员外怎么做。
“柳员外,您老人家可记好了,县令大人都称呼我们衣食父母了,你可别让我们失望哦,”
“走,大家都回吧,等明天大家过来看看,这柳记酒庄是不是有所变化,”
一干百姓围上来的快,离开的速度也不慢,
...
“小郎君,小的怎么感觉你是在给那薛礼挖坑呢,”
秦方跟在秦怀柔身后,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秦怀柔停住脚步,“你看出来了?”
“嗯,嗯,跟着小郎君这么些年,这点还看不出来么,”
“不错,小爷就是这个目的,”
“可这也不应该啊,那个柳员外的确是挺气人的,可您也犯不上和一个下人过不去啊,”
“嘿嘿,”秦怀柔狡诈的笑了笑,“这人我看上了,”
“秦方,你去查一查,这个柳家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打听的越详细越好,”
“不是干酒楼的么,这还需要调查么?”秦方弄不明白秦怀柔的想法,
突然他恍然大悟,“小郎君,您难道是看中了那个叫银环的小娘子?”
“对,绝对是这样的,”
“滚犊子,你当小爷是什么人,”
秦怀柔笑骂了一句,
“赶紧去查一查,哦,对了顺便查一查这个薛礼住在哪里?”
就在秦怀柔主仆二人讨论的时候,柳记酒庄真的关门歇业了,
柳员外坐在大厅当中,那个叫银环的小娘子则是站在身边,
出乎意料的是,酒楼的伙计们并没有在场,反而是那个叫薛礼老老实实的站在对面,
“薛礼,某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什么事都有你,”
“今天的事,你说你出来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咱们这个县令大人可是一个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的人么,”
“阿耶,你为何这么说薛礼,他不也是为了酒楼好么,要不是他拦着,那个伙计估计不会这么好过吧,”
银环小娘子在一旁帮着薛礼说起了好话,
“哼,”作为老父亲的柳员外这个气,自己就不应该让银环小娘子在自己身旁,
“那伙计也是活该挨揍,让那县令大人出够了气,咱们酒楼还用关门么,”
“这关门一天少赚多少银子,你知道么?”
“柳员外,某也只不过是看不惯那县令大人的所作所为,即便他是县令又如何,杀人不过头点地,而且这个伙计在县令大人一进来的时候,就在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