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大人这还有什么不好做决定的么?”
“可能岳丈大人还不知道昨日小婿在大街上发现了什么,要是小婿在不跟紧点,银环小娘子就要跑到别人的怀抱里了,”
“什么?”自信家教很严的柳员外听到王群这么说,自然是真的看到什么,
“难道银环又和那薛礼......,”
“哦~~~,柳员外,”王群听闻柳员外这么说,连称呼都直接改变了,“难道你是知道这二人的事了,”
“这么看来,某是自作多情了,那王家和柳家的这桩婚事不如就此作罢算了,”
“不可,”
柳员外赶忙拒绝道,“某自是反对这二人的事情的,”
“反对?真没看出来,实话告诉柳员外你吧,如今这县令大人接下来要查龙门县各家商铺税收的事情,”
“我们王家虽然首当其冲,不过某也和你说了,将来县令拿了王家多少就要给王家还回来多少,”
“至于你柳家吗,”王群顿了顿,“哎,都怨某,前两年大言不惭自作主张免了柳家的税,”
“恐怕要是补缴的话,数目可不算少啊,”
“王师爷,你可不能做这落井下石的事情啊,何况,银环的事自始至终某看重的仅仅是你王师爷啊,”
“那薛礼只不过是柳家一个下人罢了,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王群是谁,绝不会因为柳员外三言两语就能相信的,
“说不定薛礼是那锦鲤呢,柳员外莫要欺瞒某了,这桩婚事还是算了吧,”
“不可?”柳员外下了狠心,“只要能度过柳家这次危机,某就让你二人的婚事提前办了如何?”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柳员外直接放弃了这个机会,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不认为这个薛礼能有这番造化。
不但是这薛礼,就连此刻留在县衙的张掌柜的境遇他都没想到,
柳员外的话正好遂了王群的心思,不过他还是拒绝了起来,“还是不要了吧,”
“某这般做,难免有些趁人之危了,”王群连连摆手拒绝了起来,“这样不好,不好,”
“呵呵,贤婿这是说的哪里的话,”
相比较柳银环的幸福,在内心当中他更多考虑的是柳家的存在,
“只要王家能帮着柳家渡过这次危机,二个月,不,这个月底,你就迎娶银环过门,反正你们二人早晚的事,”
“也好断了那癞蛤蟆的念想了,”
王群心里直接乐开了花,你秦怀柔不是找某的麻烦么,没想到吧,你也被某利用了一回,
有了柳家,再加上自己的王记米行,随便再联合几家,这龙门县依然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