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颖达不得不再次佩服其自己来,将秦怀柔收到门下,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
即便偶尔秦怀柔有想不通的事情,可没多久,也会想明白,
“想明白了,就赶紧滚蛋吧,”
秦怀柔诧异的抬头看了一下,孔府就在眼前,怎么这老孔头不让自己进去坐坐呢,
“老师,您可不厚道,这都到家了,怎么不让学生进去呢,哪怕喝点水也可以啊,”
“哼,老夫府上没有肉吃了,你这个弟子当的有些不合格啊,”
“得,学生这就去让人给您送一些过来,”
孔颖达没搭理秦怀柔,哼着小调,朝着府内走了进去,
“这音调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呢?”秦怀柔晃了晃脑袋,转身离开,
他没发现的是,在他离开之后,一人从街尾也转身离开,去的方向则是皇宫。
...
“叮叮咣咣,”
东宫里,李承乾的住所,新换的一干摆件再次没有活过一个月,
“气死孤了,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宫女、内侍没有一个敢上来劝阻的,一个个都躲在一旁瑟瑟发抖,
自己宫里这个主子,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触了霉头,自己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胡乱砸了一通,李承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来人,将侯将军喊来,”
思来想去,李承乾觉得现在值得他信任的只有侯君集一人了,
没多久,侯君集急匆匆的赶到李承乾这里,
一进屋,就看到一地的狼藉,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收拾一下,”侯君集怒斥道,
宫女内侍才敢走进来,仔细的收拾着房间的狼藉,就连手被瓷片割破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人多,效率高,很快收拾完之后,摆件再次换成新的,
就是不知道这些东西能活多久,
那就不是他们考虑的事情了,
等一干宫女和内侍收拾完之后,都消失在房内,只留下李承乾和侯君集二人,
“殿下,何事让你生这么大的气,”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父皇,他竟然不顾孤的反对,将铸钱的差事交给了魏王,”
“铸钱不是由钱监的人在操持着么?”侯君集没有参与这次事情,
所以他并不知道在御书房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哼,还不是秦怀柔这小子给父皇提出一个什么银行的东西,说是有了这个,可以让大唐那些商人更方便交易,”
“难道说官办的钱庄?”
“就是这个东西,”李承乾点头道:“孤当时极力反对父皇将这个差事交给魏王,”
“可父皇竟然不顾孤的颜面,直接拒绝了,还让孤回来好好反省反省,什么事情应该是孤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