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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善信。”玉锦朝她微微颔首，语气疏离，“可是迷路了？”
善信？迷路？
霍青灵揉了揉疼痛的鼻梁，听见他嘴里吐出的话，差点没咬到舌头。
他居然上班第一天，装作不认识她？
难道是想在办公室避讳他们两人的关系？
想玩是吧，那她陪玩好了，“董事长您好，我是MK新任的总裁秘书，霍青灵。”
她轻笑，很职业的从包里抽出一张烫金名片，恭敬给了过去：“请多指教。”
玉锦接过名片的瞬间，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擦过，一丝电流般的触感窜上某女的脊背。
“原来是霍小姐。”他垂眸看了眼名片，唇角微勾，“幸会。”
笑容礼貌又克制，仿佛他们真是初次见面。
霍青灵又气又痒痒！
装！继续装！
她偷瞄了眼四周没人，忍不住一把拽住他的袖口，压低声音：“师父，你明明记得我！为什么……”
“没什么，测试一下你的专业度。”玉锦一本正经。
霍青灵握爪，抬眸刚好正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
今天的他，换了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西装，银发半束，拂尘不知藏去了哪里，整个人看起来矜贵而疏离，与往日道袍加身的模样截然不同。
“那，那我专业度怎样？”她贴在他身上再问。
玉锦身子微微后倾：“一般。”
“才一般呀，我已经很努力了，抓了二十年的鬼，算了二十年的命，这还是我第一次被赶鸭子上架呢！”她立马不爽了，委屈巴巴说。
他倏然反问：“你嘴里的三百年前的老古董，不也在努力吗？”
“我……”一句话，顿时把霍青灵说得哑口无言，愣了下才不服气的反击：
“你活了三百年了，肯定比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强很多呀，再说你脑子里也有玄羽的现代记忆，根本不需要那么努力。”
“理由这么多，偷摸着这么早就过来，工作熟悉了吗？安排好了吗？”玉锦弯腰，一张绝美的脸庞突然抵近她，再问。
“……当然都准备好了呀！”霍青灵耳根一热，赶紧转移话题：
“你，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吧，上任后的第一场董事会半小时后要开始了，对方正等着找你麻烦呢……”
“他们掀不起风浪。”玉锦打断她，抬手替她理了理身上职业装有些歪的领口，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锁骨上麒麟浅色纹身。
霍青灵微红的脸更红了。
这男人……好像这几天开窍了一丢丢，他是在故意挑逗？还是师傅对徒弟单纯的关心？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