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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闹了吗，说个正事儿，我一直想问你。”
“说吧，什么事儿，我看看能不能回答你，说好哈，需要付费。”
小李皱眉：“不是，你跟我玩鉴定那套呢？还收费？”
“那你看，先前一般人请我收费三千起，咱们这个关系，怎么也得给两万。”
我都不用想，就知道小李要问什么，百分之百是股份的事儿，否则也不会这么问，他那点心眼子都在钱里了。
“成，那先问。”
我摇摇头：“别问了，股份的事儿么，我不是说了么，股份没了，但是我会经常来，类似于打工的。”
小李点点头：“明白了，说来说去，你就是个打工的。”
“对喽，你说对了，来结下账。”
小李起身，换了个位置，坐到我对面：“跟你不熟，咱俩还是别说话了。”
“你这翻脸比翻书都快？”
“那你看。”
我笑了笑：“生意最近怎么样？”
小李摇摇头：“不是那么太好，一般吧。”
“瓷器还够么？不够我弄点回来。”
小李想了想说：“暂时够，不够的话，我找你，或者让嫂子联系你媳妇。”
“也行，要不你通知我呢？我挣点钱。”
小李咧着嘴：“不是，你都算计这里来了？”
“什么话，我现在没股份，还不能挣点钱？以前我一分不挣，对吧。”
小李说：“你走吧，我不太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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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小李，就想笑，这货脑子有时候回路有问题，不知道他下一句能说出来什么话，我倒是不生气，看着小李：“张哥现在还在四川？”
“嗯，去四川了，上次完事后就走了。”
“那面到底弄什么呢？”
小李撇嘴：“小张那个嘴，好像被缝上了，根本就不说，可能有别的事儿吧，咱们也不好问。”
“最近李叔，宋叔来了么？”
小李想了想说：“前两月来的多，这个月来了一次，可能忙吧。”
看来我这件事儿结束了，李叔也帮了忙，否则不会来这么勤快，也可能是陈老板努力了，至于用了多大的力就不清楚了。
我想的入神，小李用手在我面前摇摇手，我看向小李：“怎么了？”
“愣神了，想什么呢？”
“没事儿，想起来一件事儿而已，问题不大。”
小李抬眼看着我：“莫名其妙，对了小宇，我这里有个好东西，你给我看看。”
小李说完，连忙回到办公桌前，拿了一个笔筒：“给我看看这个笔筒，我在路边摊买的，感觉还不错，就不知道多少钱。”
我接过笔筒：“诶，不错啊，还真的买到真东西了，黄花梨树瘤笔筒。”
小李眼睛都有光了：“小宇，真的是黄花梨的？值多少钱？”
我仔细看了看，笔筒没有裂，包浆非常厚，东西真的不错，就是年代差一些：“清末的，一万块钱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