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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遗憾的就是，他打算在符纸上，复刻黑山的“蛮牛冲撞”骨纹失败了。
“颜料的配比还是有问题，这里面多半还有玄奥！”
..........
又过了几日，林柯进入青山宗已满半年。
按照宗门规矩，无需宗门任务，他也可以申请下山，自行出游。
林柯去传习堂和当值的姜叶桐打了招呼，又去内务堂备了案，说明下山访友的事由，以及返回的大概时间，这才得以拿到进出山门阵法的令牌。
他还想借一匹独角灵马出行，也要到御兽堂登记造册。
“大宗门的流程就是复杂！”
林柯莫名想起自己在蓝星当高管时，不仅是一个流程爱好者，还是一个流程制定者，不禁莞尔：
前几世射出的子弹，到底是击中了现在的我！
他骑着灵马到了青阳峰脚下，便见到了早已等候他多时的黑山。
因为有百十来个仙苗到了青阳界，蛮族那边也在青阳宗附近，寻了一处唤作飞沙岗的空地，当做了自家据点。
那地方灵气稀薄，更无灵脉，对于修士来说是无用之地，但对蛮族来说却是无所谓。
关键是这地方，距离坊市，青山宗都很方便。
黑山本是打算与其他蛮族弟子一同去蛮族据点飞沙岗，但听闻林柯要去见老友张成，他便主动要求跟着一起去。
他的灵马又高又壮又黑，如同他本人一样。
——黑山如今已是一阶中品猎妖师，拥有自己的专属灵马，并不需要去御兽堂租借。
黑山见到林柯孤身一人，不免有些诧异：
“姜师姐，不与我们一同去吗？”
“姜师妹，家中亲戚来了，不便出行。”
姜云音并非来了什么亲戚，而是因为身为姜氏弟子的原因，轻易不得下山，若是下山还要派护道人跟随的。
如此麻烦，姜云音也只能无奈留在洞府修行，无缘与林柯结伴出游。
黑山面色却有些古怪，露出一副“我懂”的意思。
林柯一皱眉，明白是他想差了：“姜师妹是真的有亲戚到访，并非是每月固定而来的那种亲戚......”
听了林柯的解释，黑山一抚额头：
“我想起来了，此前开蒙课上，有个小屁孩问起过：女子修行之后，为何便不会再有月事？”
“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我这次回去，定然要让我的几个妹妹也来修行，免去月事之苦。”
林柯一时哑然，但还是好心提醒道：“虽无月事之苦，但子嗣上会很艰难！”
仙人子嗣艰难，更多的还是没有生育意愿，和修炼后的身体变化完全无关。
追求长生，不分男女，哪个女修愿意耽误自己的修炼生育一个新生儿？
即便是男修也不愿有太多的子嗣，惹出太多的因果，单凭修士自己也是无能为力的。
故而只有大的修行家族，才有可能，也更容易开枝散叶！
林柯少解释了一句，黑山果然会错了意。
“啊？若是不能生育，那可万万不好！我们蛮族，最是讲究多子多福！”黑山连连摇头。
片刻之后，他又有一些担忧地说道：
“师兄，若是女修修炼之后，天葵断绝，咱们男修会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