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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江辞朝左边扭头看过去，“来了，坐。”
“怎么了吗”，沈离坐下后，眨眨眼，关切道，“你俩看出门道来了吗？”
瞥了一眼懵懵的破晓。
沈离笑，然后又看向他们两个。
这破晓，跟沈亭御玩多了吧。
破晓看沈离来了，干脆破罐破摔了。
直接趴过来。
江辞眉峰轻蹙，摇了摇头，“现在我们能查到的，关于这个瓷器店老板，已经很多了。我俩调查到年前，去年我们这波订单达成之前。正看呢。”
他去戳了下魏明安，“看完了吗？”
魏明安头都没抬，立刻道，“稍等。 ”
江辞垂着头，还在看，“按时间来分，我正着看，他倒着看。”
沈离点点头，垂下眼眸，望向江辞看完的信纸。
江辞自然而然地推给她。
半晌。
魏明安放下笔，“看完了，你看完了没？”
“嗯。”
魏明安把一摞纸整理好，“这是我圈的几个我觉得可能会有疑点的地方，你看看。”
然后他俩换着看了。
沈离在翻账册。
破晓眨巴着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去给他们一人添了杯热腾腾的水。
“他是不是被人骗了啊...”
魏明安捏卷着纸边，低声道。
乖宝宝破晓歪着脑袋提问，“怎么被骗呢？亏钱了？”
把他们仨都可爱笑了。
破晓有些羞，跺了跺脚，“不准笑！”
“这叫可爱好不好”，沈离摸摸他的脑袋，破晓嘿嘿一笑，沈离转头道，“看完没？”
魏明安点点头，“看完了。”
“那怎么呢？”
江辞戳戳魏明安的手背，魏明安应声开口，“是这样的，这个老板穆宁，很有生意头脑。譬如他之前做瓷器摆件，做那种活灵活现的小动物，那种你看阿初喜不喜欢？小猫啊什么的，超喜欢的。但他不直接卖给小孩子的。他遣伙计在各家官家老爷出现的地方。那家庭美满爱孩子的，捎一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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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还有，他也和吃的结合。总之，我俩之前选中这人，和他这，说实话有点贼的点子，脱不开干系。”
“但是噢”，魏明安瞥了一眼江辞，“也没有那么神乎其神，他是江辞手下败将。”
给江辞逗乐了。
指尖挠挠他的下巴，魏明安啧了一声，很嫌弃地拍开。
江辞笑哼哼的，“你说你介绍就介绍，怎么还拐弯抹角夸我呢。”
“我夸你了吗？”
魏明安装傻，“没有啊~”
“你小样的崇拜我早说啊”，江辞快嘚瑟上天了，“然后呢，这个穆宁，我们只是合作，他不是我们手底下的人的。”
“说回这里，我们调查了一番。看，单从线报上看，我觉得，穆宁七月份去到这个恒通钱庄，是个转折点。”
魏明安动了动身子，一侧手肘支着脑袋，侧过身来，点点头，附和道，“嗯哼，我也觉得~圈上了。”
“我觉得”，魏明安温润的漂亮眼眸此时却有些犀利，“他像被人骗了似的。”
江辞点点头，“往后他的那种灵性不见了。这个恒通钱庄有点古怪。”
魏明安朝他的方向扬了扬眉，“七月十二。”
“对对对！”
江辞激动地挥挥手指，“最明显的就是这一次动账！”
“他应该，压价。”
“压价。”
两个异口同声的话语在空中碰撞。
江辞和魏明安不约而同展颜笑开。
“默契噢~”
江辞俏皮地眨眨眼。
魏明安失笑，“跟你学的，妹妹，破晓，我跟你俩说，江辞很久很久以前，第一次玩压价。那真是牛的，我都不敢说话。”
江辞唇角高翘，捶了他一下，“噢哟，这么崇拜我啊~”
“好了好了可以了”，魏明安嫌弃地要命，“然后八月也有。十几来着，噢，十九，他这个布置编排不合理，在这一次突然对兴庆那边的销路降了档次。”
江辞赞许地咂了一声，身子稍稍后靠，“请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