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华一点都不羡慕傻柱要相亲,因为他还没玩够了,上辈子三十好几才结婚的比比皆是,自己这才哪到哪啊,应付应付家里人,不得浪到个二十多岁才结婚啊。
回到院子里,刘华烧水准备洗脸洗脚,许大茂鸟悄都窜进来,笑着对刘华刘华说:“华子,你猜怎么着,我看见傻柱去找媒婆了。”
“我知道啊。”刘华点点头:“他刚刚跟我说了,不过你可别给人家捣乱啊,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许大茂摇摇头:“我闲的蛋疼,我毁他的相亲干嘛,说实话,他相了那么多次了,还不都是自己作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就敢狮子大开口。”
“你们俩也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怎么从来就不提醒他?”
许大茂把手一摊:“咋说呀,我说了,他还以为我妒忌他呢。”
刘华笑着点点头,确实是这个样子,当一个人有了迷之自信的时候,他都听不进不同的意见。
“傻柱都着急相亲了,那你呢?”刘华玩笑的问道:“据我所知,你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在乡下可有不少相好的。”
“污蔑,绝对的污蔑。”
许大茂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直接炸毛都跳了起来,开玩笑,必须矢口否认,咬紧牙关也不能承认啊,这可是要命的。
“别否认了,大家伙儿心里都有数。”刘华笑了笑:“没点你,只不过是因为没有和你发生直接利益性的冲突而已,万一发生了,你自己悠着点吧。”
“其实我妈正在帮我张罗媳妇。”许大茂转移话题:“估计用不了多久,我也要结婚了。”
刘华知道许大茂的妈,就是娄半城家的女佣,不过现在已经不在那里做了,但是跟娄半城都媳妇处的挺好,时不时的还会上门拜访一下,陪人家聊聊天。
实际上这老娘们冲着娄家的财产去的,每一次她陪娄半城媳妇聊天,走的时候,人家都会让她带点什么回去,这么都赚的买卖谁不愿意做啊。
许大茂的爸是个人才,早早的看透了楼半城的算计,知道他们家这位千金大小姐现在没什么市场了,于是让自家老伴儿去吹枕头风,实际上是冲着娄家的财产去的。
许大茂开心的说:“我媳妇那可不是一般的人,要是搁过去,我连想都不敢想的。”
“总不会是娄半城的闺女吧。”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看电视知道的,但这话刘华不能说呀。
“猜的,按你的说法,十有八九是富人家的千金小姐,你妈在娄家做过工,跟娄家小姐最熟了。”
许大茂点点头,没有说话,但是那骄傲的神色溢于言表,感觉就是我许大茂要出息了。
娄小娥这个傻白甜,嫁给许大茂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悲剧,不仅仅被许大茂背刺,还要接受聋老婆子的忽悠,本来有着大好人生的,结果悲惨的荒废了自己的青春。
刘华并没有想要拯救他的意思,大家不过都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粟,谁能当谁的救世主?
“可是我不大喜欢这个女的。”
刘华没想到许大茂会嫌弃娄小娥,要知道他刚刚的骄傲可是非常得瑟的。
许大茂哭着脸说:“千金大小姐,说白了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以后说不定我还得伺候她,但是我又拗不过我爸妈。”
“那你就跟你爸妈说呀,说你想进步,娶个资本家的小姐,基本上没有进步的可能性了。”
许大茂摇摇头:“我爸说了,等我结婚了,让我那岳父帮帮忙,就能让我当上干部。”
“做梦。”刘华不屑一顾的摇摇头:“知道为什么要公私合营吗,就是把这群资本家从我们的经济和工业体系当中剔除出去。”
“好不容易把他们影响力消除了,再任用一个资本家的女婿当干部,想瞎了心了,一旦你结了婚,你的上升通道就彻底被堵死了。”
许大茂如梦初醒:“还真是,这下子我可以回了我爸了,我还是想娶个能伺候我的。”
“美死你。”刘华笑着摇摇头:“你也跟贾东旭一样,娶个农村媳妇,保证给你伺候的服服帖帖的,而且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许大茂不屑的笑了笑:“贾东旭,算个什么玩意,我看他跟他妈两个人加起来都没有秦淮茹有心眼。”
这是个明白人,现在就能看穿秦淮茹的伪装,就是格局太小,一辈子没什么出息。
许大茂给刘华散了一根烟,然后笑嘻嘻的说:“我得赶紧跟我爸把这事凿瓷实了,免得受冤枉罪。”
天色这会儿已经黑下来,快要秋天了,晚上都天气也凉了院子里也没有人下棋了。
刘华又开始看书,不看书也没有别的娱乐,这两天忙,书桌、台灯还没有买,这星期回家一定要置办齐了。
看了一会儿书,刘华躺在床上,在脑海里翻看着兑换系统,看看有什么是自己目前用得上的。
满屏的都是好东西,可控核聚变技术,机甲技术,六代机、载人航天飞船。
看的刘华那是直流口水啊,可惜积分也是天价,在他有生之年,想把这些都换出来。刘华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这就是个画大饼的系统,看了半晌,除了流口水,他是一筹莫展,最后只能拉了一下灯绳,睡觉吧,睡着了,梦里边什么都有。
第二天上班,厂里边儿小道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不知道多少人已经知道了,李厂长给厂里面搞了三台新车。
蒋天养说过,社团的事情要低调,赚钱的事情要高调。
这个李怀德深谙其中的道理,他昨天晚上跟那个黄河厂的领导喝的迷迷瞪瞪,吃的沟满壕平的事情,是一句不提。
但是这成果必须要浓墨重彩都宣传一下,估计这消息也是他的心腹放出来的,其目的就是为了增加李怀德的厂里面的威信。
杨厂长那边忙的是焦头烂额,他只剩下生产和销售两个基本盘,今年的成绩也是平平无奇,杨厂长这会儿正在抓耳捞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