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把目光转向刘华,期待他能说点不一样的,至少不能让大家伙的利益受损,还得把贾家的事儿给办了。
有这个参考,以后谁家要是遇到类似的事情,那也有办法不是,退一万步讲,刘华能把这儿办的漂漂亮亮的,就说明这个人有办法,以后再遇到难事儿,让他帮忙拿个主意也是好的。
刘华看着大家都盯着自己,笑着说:“没注意,我成了大家的焦点了,一下子成主角儿了,我还有点儿不适应,我得回去拿个茶缸子,跟三位大爷多学学,要不然这话不好讲啊。”
哄堂大笑,大家看着坐在中间的三位大爷,一人捧一个大茶缸子,再想想一下,刘华也捧个茶缸子讲话,想想都搞笑。
三位大爷脸色都不大好,就连刘海中这个二百五都听出来,刘华这是在讽刺他们三个人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闫阜贵把茶缸放下:“好了,有话你就说,说完再回去喝茶也不迟。”
于是刘华清清嗓子:“你们三位大爷是真不靠谱,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事情都不分析清楚了,就在开大会商量。”
众人竖起耳朵,因为大院里面从来没有人指责三位大爷,他们想听听刘华能说出什么道道来。
“首先,贾家的诉求。”刘华严肃的说:“贾家想要一间多余的房子来安身,这个事情很简单的,租房子。”
傻柱笑着说:“就是啊,多简单的问题,还用得着开大会吗?”
刘华摇摇头:“这事儿一点儿都不简单,租房子这个办法大家都知道,为什么贾家不租呢?这里面涉及到三个事情。”
阎解成不屑的撇撇嘴:“就租一个房子,还涉及到三件事儿,你的心眼儿够多的。”
“第一件事儿,贾家租房子,不是分家,所以他不会去外院儿租房子。”刘华笑着说:“我这么说没有问题吧?”
贾张氏点点头:“那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指着他,靠着他,怎么能分开住呢?”
“所以租院子里的房子就分成两种,一是租私人家的房子,二是租公家的房子。”
易中海点点头:“没错,只不过租公家房子,手续比较繁琐,我想着能不能租私人的房子,就先不麻烦街道办了。”
刘华继续说道:“那咱们先说说租私人的房子,咱这里面所有的住家,有公房,有私房,但不管怎么说,房租肯定要比街道办的要高。”
易中海紧跟了一句:“所以希望大家发扬一下风格嘛。”
“一大爷,你也知道,咱们院里面大部分人家的房子其实都挺紧吧的。”刘华嘲讽的说道:“所以你一开始其实就是把主意打到我和傻柱这两个人身上,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不可能。”
易中海被揭破小心思以后,有些恼羞成怒的把茶缸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拍:“你们两个年轻人就没有一点团结友爱精神吗?”
“团结友爱自然有,但是实际问题得实际考虑。”刘华死死地盯着易中海:“我和傻柱,都差不多是适婚的年纪,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结婚生孩子,到那时候,我们的房子也就刚够住。”
院子里面的邻居听了刘华的话,纷纷的点头,刘华分析的非常有道理,无论是他还是傻柱,只要一结婚,紧跟着还会生孩子,到时候家里的房子还真只是刚够住,顶天也就是人均面积比其他人稍微富裕一点点。
易中海不死心的说道:“那不能够暂时先将就一下吗?等你们结婚了,再让贾家人搬出去。”
刘华一摊手:“那么问题来了,让谁住,贾张氏住还是孩子住?”
没等易中海回答,刘华一拍巴掌:“都不合适,都影响我们的结婚。”
“到时候人家姑娘来相看一看,一看我屋里有个孩子,人家还以为我都有孩子了,还去相亲,这名声就不好听啊。”
邻居们点点头,名字确实不好听,明明是还没结婚,结果被人当做是个鳏夫带着孩子。
易中海追问道:“那让贾张氏住了?”
刘华看了一圈说道:“一大爷,你看看大伙的表情,有人认为这合适吗,我们大小伙子跟一老太太住在一起,又不是自己的长辈儿,这种话你怎么说的出口的?”
有人说道:“确实不合适,搞不好还以为他们有什么特殊癖好?”
傻柱直接骂道:“滚蛋,你特么才有特殊爱好了。”
刘华笑着说:“你看看,多让人误会呀。”
闫阜贵拿起茶缸喝了一口:“老易啊,刘华这么一分析,确实不大合适,实在不行,你就帮帮忙,多跑一趟街道办,帮他们租公家的房子。”
易中海叹口气:“难啊,我试过了,街道办不同意。”
刘海中好奇的问:“为什么?”
刘华冷笑一声:“街道办当然不会同意。”
有人好奇的说:“那家里住不开,街道办还不同意,总要有个理由吧?”
易中海摇摇头,这个理由他还真不清楚,只知道街道办说,要是实在住不开,就把贾张氏送回乡下。
“那就跟咱们户口制度有关系了。”刘华解释道:“城里的房子其实一直是比较紧缺的,要不然各个工厂也不会盖自己的家属楼。”
闫阜贵好奇的问:“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
“街道办分配房子是按照户口来分配的。”刘华笑了笑:“贾家的户口上面就贾东旭一个人,所以分配一间房给他绰绰有余,已经符合规定的单人居住面积了。”
“虽然他娘和他媳妇儿都是农村户口,但是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刘华无奈的说道:“如今谁家住的不是紧巴巴的,通融你了,那就得通融其他人,再有十倍的房子,也安不下这么多人口啊。”
易中海恍然大悟,怪不得街道办一直说贾家如果实在住不开,就把贾张氏送回农村,没说把秦淮茹和俩孩子送回农村就已经是通融了。
邻居们一种十分奇怪的眼光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心里面埋怨,你们哪儿来的脸在这儿苦诉乎,一切都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