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两个孩子。”赫斯塔道,“让她们就在园区里上学是最安全的。”
“哦,”法堤玛点了点头,“我想起来了,是那两个小女孩吗?”
“是的。”
科维希克的脸颊突然变得苍白:“孩子?”
赫斯塔朝他看了一眼,又转向法堤玛:“部分老师我已经联系好了。为了不让这两个孩子孤单,我也会在周围征集一些同龄的小朋友一起入学。”
法堤玛还在一目十行地扫赫斯塔递来的文件,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抬眼:“您早就计划好了吗?”
“也没有,”赫斯塔回答,“都是这周开始准备的,我接下来——”
“您已经结婚了吗!”科维希克突然打断了赫斯塔的话。
两个水银针同时皱眉。
“什么?”赫斯塔的目光这才真正落在科维希克身上。
“哦……因为您说您带着两个孩子,”科维希克道,“我……我印象中水银针们似乎很少……呃,这不太典型,所以我……我有些奇怪。”
“那应该不是赫斯塔女士的孩子,”法堤玛笑着道,“是您朋友的吗?”
赫斯塔笑了笑,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一直坐在母亲身边的克洛伊这时终于觉察出一些不对劲,科维希克不是那种对家长里短感兴趣的人,更何况他刚才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分明有一些惊慌至极的表情……
人在什么时候会变得惊慌?
克洛伊也终于认真地打量起那个水银针。
“原来是这样……”科维希克干笑着,“我……我刚才还以为——”
法堤玛适时打断:“您再这么话多下去,当心惹了赫斯塔女士不高兴,您又要挨一顿揍了。”
“什么意思,妈妈?”克洛伊抬起头。
“她就是上次在角斗场胜过了科维希克的那个人。”法堤玛微笑着道。
赫斯塔有些莫名,她分明感觉法堤玛这几句话似乎是在有意助长克洛伊对自己的敌意——果然,下一刻克洛伊看过来的视线就仿佛是在喷火。
“原来是你!”克洛伊一下站了起来,“你就是那个——”
赫斯塔不由得笑出了声,她举起双手,做出了投降的动作:“原谅我吧克洛伊小姐,我要是早知道会惹你这样不高兴,当初怎么也不会上台了。”
克洛伊还没来得及开口教训这个傲慢的家伙,对方却直接缴了械,这多少让她感到有些无措。
“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嘛。”
克洛伊的声音小了一圈,在她慢慢坐下的过程里,法堤玛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