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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拍卖会场依旧灯火辉煌，衣香鬓影间，顾言和南雪低调地穿梭其中，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到那幅神秘古画的来源。
空气中弥漫着金钱与欲望的味道，每一张面孔都像是戴着面具，让人难以捉摸。
“看来这里的人对那幅画都讳莫如深。”南雪轻声说道，她优雅地端着酒杯，目光却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顾言点点头，他手中的系统依旧沉寂，仿佛在积蓄力量。
“越是神秘，就越证明这幅画的价值非凡。”他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越是充满挑战，他越是斗志昂扬。
他们试探性地向几个看似消息灵通的人打听，但得到的都是闪烁其词的敷衍，甚至有人直接避开他们的目光，匆匆离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笼罩其中。
“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顾言眉头紧锁，直觉告诉他，这背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就在这时，顾言敏锐地察觉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他环顾四周，发现几个黑衣人正散落在人群中，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他们。
“我们被跟踪了。”顾言低声对南雪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南雪脸色一变，她不动声色地挽住顾言的胳膊，两人迅速离开了拍卖会场。
夜色笼罩着城市，霓虹灯闪烁，街道上车水马龙。
顾言和南雪穿梭在大街小巷中，身后的黑衣人紧追不舍。
“他们是什么人？”南雪呼吸急促，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不知道，但肯定和那幅画有关。”顾言眼神凌厉，他紧紧握着南雪的手，加快了脚步。
追逐在继续，顾言和南雪感觉自己就像猎物一样被人追捕，内心充满焦虑。
突然，顾言猛地停下脚步，拉着南雪闪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巷。
“嘘……”顾言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南雪保持安静。
他感觉到，跟踪者就在附近……
“他们的目标是……”
“他们的目标是那幅画。”南雪压低声音说道，心脏怦怦直跳。
顾言没有说话，他开启了系统的“鹰眼”功能，视线穿透墙壁，看到了巷口徘徊的黑衣人。
这些人训练有素，行动谨慎，显然不是普通的打手。
系统显示，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腰间佩戴着一枚特殊的徽章，徽章上刻着一个蛇形的图案。
“蛇？”顾言心中一动，想起之前在拍卖会上遇到的一个神秘收藏家，他胸前也佩戴着类似的徽章。
难道这些人和他有关？
顾言迅速做出了判断，他拉着南雪从巷子的另一端绕出去，然后故意留下一些容易辨认的痕迹，比如南雪遗落的手帕，顾言掉落的纽扣。
他知道，这些小细节足以迷惑那些跟踪者。
正如顾言所料，黑衣人发现了这些线索，立刻沿着痕迹追了下去。
顾言和南雪则趁机溜进了一家古董店，从后门离开了。
甩掉跟踪者后，顾言和南雪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茶馆。
他们事先打听到，这里曾经有一位参与古画拍卖筹备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名叫老李，他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眼神中带着一丝沧桑。
当顾言和南雪表明来意后，老李显得十分紧张，他不停地搓着手，眼神闪烁不定。
“两位，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但是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老李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有什么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
“老李，我们知道你害怕，但是这幅画关系重大，我们必须查清楚它的来源。”顾言语气诚恳，“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
“保护？你们拿什么保护我？他们可是……”老李欲言又止，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们是谁？”顾言追问道。
老李沉默了，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顾言的眼睛。
茶馆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的老式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在催促着老李做出决定。
顾言看着老李，他知道这是一个突破口，一个揭开古画秘密的关键。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老李，我知道你心里有顾虑，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说，他们还会继续逍遥法外，还会继续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
老李抬起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可是……”
“没有可是！”顾言语气坚定，“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剩下的交给我们！”
老李看着顾言坚毅的眼神，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停了下来。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