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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洛阳举行婚礼的时候,虎牢关的城头上两人正在对杯。
一轮秋月,一座城楼。
一盘青梅,一壶烈酒。
这就是刘备与李世民对饮。
秋风带着一股萧瑟的气息,掠过虎牢关头,卷起二人衣摆。
刘备与李世民,这两位历史上的英雄,此刻却如同多年的知交,坐在城楼之上,对月畅饮。
“今夜月色正圆,不知将军有何感慨?”刘备轻抿一口烈酒,目光投向那轮秋月,语气中带着几分含蓄。
李世民微微一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月色虽美,终究是天边之物,转瞬即逝。
倒是英雄,可留名青史,世代传颂。”
刘备闻言,眉头微挑,轻轻一笑:“将军言之有理,可是何为英雄?一人之力,又如何能定天下大事?”
“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李世民目光深邃,似乎看到了历史的流转,“英雄者,非独力也。能聚人心,用贤者,方为英雄。”
刘备点了点头,又问:“那以将军之见,令主河东太守董卓,可称英雄?”
李世民放下酒杯,目光炯炯地望着刘备,说:“董卓虽勇猛,但行事残暴不仁,未能以德服人,非英雄也。其野心勃勃,倒行逆施,已招致天下共愤,自取灭亡。”
刘备听此言,不禁叹息:“世道纷乱,英雄辈出,却也不乏妄自称英雄者。
董卓之辈,无非是乱世之枭雄,其心不正,其行必邪。”
“那雁门太守秦温与其子秦昊屡破匈奴,可称英雄?”
李世民微微蹙眉,沉吟片刻后开口道:“秦温虽然守土有功,然其手段过于狠辣,非英雄也;秦昊倒是少年英才,若是能继续磨砺心性,兴许将来真能成为一代英雄。”
刘备点头,随即又问:“那曹操如何?他以机智多谋著称,而且势力日益壮大。”
李世民闻言,眼神中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摇头:“曹操虽有雄才大略,但他的野心昭然若揭,行事多疑,亦非真英雄也。
真正的英雄,应当以天下百姓为念,而非个人权势。”
“那四世三公的袁绍和袁术可称英雄?”刘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目光转向李世民,似乎在等待他更加深刻的剖析。
李世民则轻轻抚弄着酒杯,沉思片刻后,缓缓言道:“袁绍、袁术二人,出身名门,势力庞大,初时确有雄霸一方之气概。
然而,袁绍外宽内忌,决策迟缓,常为妇人之仁所累,难成大业;袁术则狂妄自大,肆意妄为,不恤民力,终将自食其果。二者皆非英雄,不过是一时之豪杰,难逃历史的车轮碾压。”
“那涿郡太守刘焉、北平太守刘虞、青州太守刘瑶,徐州太守陶谦,辽东中郎将公孙瓒等人可称英雄?”刘备闻言,轻轻斟满酒杯,目光似有若无地投向远方,缓缓问道。
李世民微微一笑,眼角流露出一丝玩味:“刘焉、刘虞、刘瑶虽有才能,但未免过于拘泥于家族利益,英雄眼中应有天下,而非一城一池之得失。
至于陶谦,他老而弥坚,却过于守旧,难以开拓新局;公孙瓒勇猛果敢,但过于刚愎自用,难以听取他人之言。
此等人,或许可为一方霸主,但难称英雄。”
刘备轻轻点头,似乎对李世民的看法颇为认同,他的目光转向城下蜿蜒的护城河,问道:“那孙坚如何?”
李世民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孙坚勇猛果敢,有开疆拓土之能,但过于冲动,未能深谋远虑。”
刘备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轻叹一声:“天下英雄,难论高低。但英雄之所以为英雄,不在其武力,而在其心怀天下,为民谋福祉。”
他的目光转向李世民,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那将军自己呢?是否认为自己是英雄?”
李世民哈哈一笑,豪气干云:“我李世民,若能成就大业,自当以天下为重,为民造福。至于英雄与否,留待后人评说。”
“来,为了天下英雄,干杯!”刘备举杯,李世民也举杯相应,两人一饮而尽,酒香伴随着英雄的豪情,随着秋风,飘散在虎牢关的夜空之中。
“世民兄,若论文韬武略,当世数你第一,如今令尊已逝,为何不自寻出路,还在董卓麾下碌碌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