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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昊来到雁门军所在的军营的时候,岳飞、秦政、秦虎、孔宣等人已经在营门口等着。
秦昊在马上扫了众人一遍,发现了石闵的身影。
“来人,将石闵拿下,五马分尸。”秦昊厉声吩咐侍卫道。
秦昊的话语如寒冰刺骨,瞬间凝固了周遭的空气。
侍卫们闻令而动,训练有素地逼近石闵,铁蹄与地面的摩擦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石闵却岿然不动,目光如炬,直视着秦昊,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仿佛对这突如其来的生死判决毫不在意。
岳飞眉头紧锁,跨前一步,声如洪钟:“少主,此举何意?石闵虽出身异族,但战功赫赫,对我雁门军忠心耿耿,何罪之有,竟要遭此酷刑?”
他的语气中既有不解,也有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为一位并肩作战的兄弟辩护。
秦政与秦虎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秦政轻咳一声,试图缓和气氛:“五弟,此事或许有误会,不妨先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秦虎则沉默不语,但紧握的拳头透露出他内心的挣扎与不满。
此时孔宣缓缓开口:“少主,兵法云:‘赏罚不明,何以服众?’
石闵之事,若真有确凿证据,依法处置自然无可厚非。
但若仅凭臆断,恐将寒了众将士之心,不利于我军士气。”
秦昊闻言,脸色微变,但随即恢复了冷漠:“证据?本公子的话就是证据!石闵,你私通黄巾军,意图颠覆我大汉江山,此等罪行,还需多言?”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一切已成定论。
石闵终于开口,声音平静而坚定:“少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石闵一生光明磊落,若真有此心,天打雷劈。
但若今日因莫须有之罪而死,我石闵也无憾,只恨不能继续为雁门军效力,保护这片土地上的百姓。”
石闵口中虽这么说,但心里想道:“小子,看来老子和你娘在凉亭巫山云雨的事,你还是记得的。
你想杀人灭口,但我上了你娘的事当众不能开口,所以用叛国的罪名来杀我,看来你小子挺阴险的。”
秦昊听闻石闵此言,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怒意,却仍保持着冷静与高傲:“哼,你这奸贼,死到临头还妄图狡辩!本公子念你往昔战功,给你一个自辩的机会,你却不知珍惜,反而胡言乱语,污蔑本公子清誉!”
岳飞见状,心中叹息,他知道此事已非简单的是非黑白所能解决,其中必有更深的纠葛与阴谋。
他再次挺身而出,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少主,石闵将军跟随我们多年,他的为人我们都清楚。
还请少主三思,莫让一时的愤怒蒙蔽了双眼,伤了自家兄弟的情分。”
秦政也连忙附和:“是啊,五弟,此事非同小可,关乎我军内部团结,切不可草率行事。”
秦虎虽然沉默,但眼神中流露出的对石闵的信任与不舍,却是无法掩饰的。
他终是忍不住开口:“少主,石闵兄弟若真有此心,我秦虎第一个不答应。
但若无凭无据,仅凭一言堂便定了他的罪,我秦虎也难以服众。”
孔宣则更为冷静地分析道:“少主,如今正值多事之秋,黄巾军蠢蠢欲动,我雁门军需团结一致,方能抵御外敌。
若此时内部出现裂痕,恐将大祸临头。还请少主以大局为重,慎重考虑。”
秦昊闻听众人之言,心中虽有不悦,却也明白自己不能一意孤行。
他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刺向石闵:“好,既然众人为你求情,本公子便暂且留你一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即日起,剥夺你一切军职,打入地牢,待本公子查明真相后再做定夺。”
侍卫们闻言,纷纷收回了手中的兵器,而石闵则淡然一笑,仿佛早已料到这个结果。
他缓缓转身,步伐坚定地走向地牢的方向,心中却暗自思量:“小子,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哼,我石闵的命运,岂会由你一人主宰?”
岳飞等人望着石闵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知道,这场风波远未平息,而真正的较量,或许才刚刚开始……
夜幕降临,军营中灯火阑珊,微风拂过,带着一丝不安的凉意。
地牢之中,石闵被囚禁在一间昏暗的牢房内。四周墙壁斑驳,透着一股霉湿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