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两个同伙从侧边隐隐包抄,以防秦向河吓得撒腿跑了。
出租车上的朱彪和赵振强,像发现了不对,正推门下来。
秦向河转身,对跟着的林四丫说,“快点,等下还要去找酒店。”
麻杆男人嗤笑,“怎么说,推个小姑娘出来求饶啊!你车上那胆子,哪去了……”
话没落音,就见对面小姑娘脚一蹬,一下就冲到了走最前的同伴身前。
小姑娘手肘冲外直捣,同伴捂着胸口,像炮弹一般的后跌,重重摔撞到栏杆上。
林四丫毫无停顿,脚再点,掠向愣住的另一人。
想着下火车时被“教育”的一幕,她有样学样,探手扣住那人肩关节。
果然,如她先前那般,酸麻的无法动弹,剩下,不过是一脚撂倒的事。
烟烧到嘴巴边,麻杆男人如梦初醒,忙把烟屁股吐掉。
望着一步步走来的小姑娘,他后退的惊叫,“你不要过来呀!再过来,我去报公家了!”
秦向河懒得回头看,光听麻杆男人嚎叫,就知道被揍的不轻。
如对方所说。
附近有人发现动静,也都是事不关己的匆匆走开,有些,还特地远远绕开。
秦向河招呼赵振强、朱彪重新上车。
顺便找司机打听,哪片的磁带厂和歌带厂多,有没有靠这些厂近的好酒店。
没多会,林四丫就小跑回来。
全程给望在眼里的赵振强,瞧林四丫坐到后排来,他往朱彪身边趔了趔。
以前只知道,小丫头跟她养父练过把式,可从没往打架上面想过。
总觉得,这就是以前在自己厂里,唯唯诺诺被呼来喝去的小丫头片子。
早前得知秦向河请了小丫头做保镖,他还很是嘲笑一番。
今天才发现,小丫头“工作”起来,蛮吓人的。
火车站的小插曲,并没影响到秦向河的心情。
这年代出门在外,要是自己看不过就想管一管,这种事就免不了。
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他自找的。
在司机介绍下,秦向河几人,住到了南市区,一家叫悦庭的大酒店里。
相对而言,费用确实很高,但在卫生环境和舒适性上,委实比南宁那边都好太多,看来,贵有贵的道理。
怕像个没头苍蝇的乱跑,第二天,他还托酒店,在附近给找个了本地人带路。
让秦向河料不到的,光是跑磁带厂,以及翻录歌碟的“小作坊”,就整整耽搁了十几天。
主要,这些厂实在太多了,而且厂里机器型号,也是各式各样。
很多设备,都是从港台走私,又或干脆是附近的厂,粗制滥造的很。
秦向河记起在火车上看的那本杂志,特地往那地址跑了趟。
从杂志社,花高价请来一位懂这些设备的。
顺带,以后看看有没有机会,给拉去宿阳,担任下技术顾问之类的。
到二十号。
一个略具规模的杂牌磁带厂,一个刚开不久的盗版小作坊,终于完成了收购。
除了一大堆设备要陆续运往宿阳,还以高一倍半的工资,挖了二十名对机器操作熟练的“技术人员”。
至此,留下朱彪和赵振强善后,处理后续琐碎事情。
他则带着林四丫,急匆赶去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