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带着怨气的道,“哎,你怎么说也是个大老板,好好约束下属。我误会倒没什么,万一让别的大美女误会,觉得你和他是一丘之貉。好好的一场艳遇,就这么泡汤了,你亏不亏!”
秦向河微声笑了笑,没在意。
看着陈芳那施粉都没掩盖住的微红眼圈,静了下,问,“你去海沙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知道就好了,还非得问。”
陈芳神情凝固,复又变得黯然。
她转头,沉默的看向窗外,期间,还掏手绢擦拭几下。
好一会才平整情绪的回过脸。
只,眼圈红的更明显了。
“你们真的是,一点不拿我当朋友。”
陈芳嘴里埋冤,声音中却透着低落,“特别是唐怡。我们俩经常电话联系,竟然提都没提。不是这次经过楚湖,我特地去找她玩,都不知道这回事。”
“就是把你当朋友,才不想你跟着担心。”
秦向河替唐怡辩解一句,后又道,“她这病只是初期,这次去日本动过手术就好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陈芳好气的瞟去一眼。
当她是三岁小孩吗,唐怡这个病,若有说的那么轻松,何至于离开唐怡家后,哭成这样。
但她又希望,真能如秦向河所说,故此,并没有反驳。
陈芳悠悠叹息一声,过了下,又犹豫的问,“唐怡说她表姐,哦,就你媳妇,也是这个病?”
“对,好像是她们那边的家族遗传。白鹿早动完手术了,现在是恢复期,过两年就能完全康复。所以说,唐怡那,你也不用怎么担心。”
陈芳微微点头。
刚认识时,就听唐怡说过,秦向河是有媳妇的。
后面也听秦向河言语间,透着两夫妻多恩爱。
那时,她很以为然。
因秦向河大多时间都在楚湖,而白鹿则一直待在南宁。
哪有恩爱夫妻,是这么长久分居两地的。
原是这缘故。
不过,听秦向河这么说,她心情确实好了些。
毕竟这个病,有治好前例,还是一家人两姐妹。
“对了,你这大老板不在南宁陪媳妇,不去高海忙分店的,怎么往燕京跑。”
陈芳说到此,尽量的不让自己露出震惊表情。
省得面前这家伙得意!
真想不到。
燕京第一次见,还以为是个无赖穷困小白脸的秦向河,竟然成了那么大的老板。
她听唐怡说过,秦向河起初,就是犄角旮旯山里的农村人。
后面靠摆摊卖鱼货,才慢慢发展起来的。
第二次遇到,得知秦向河已是几家公司的幕后老板,她就震惊的无以复加了。
她表哥,算是商业奇才了。
接手环东后,公司迅速壮大,一跃成了市场占有率第二的收音机商家,被家族奉为最有前途的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