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晴见事已如此,便将上次新会和阮宁见面的经由,全说了出来。
唐怡听完,却是极为无语。
上次在新会的纪锅子见面,也得知孙晴遇到了阮宁。
那天,听孙晴支支吾吾,还当是被老女人给吓得。
哪成想,还有这种事!
她无奈摇头道,“小晴,你也太傻了!阮宁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她嘴里的话,有一个字能信吗!你看看秦向河,哪点像有病的。”
“现在还不叫病,要等后面严重了,才算。”孙晴下意识的回护。
“也就是你,信她鬼话!我看,她才是疯子!秦向河不会喝酒,就是精神病了?秦向河做个梦,就什么神经系统功能紊乱。那她整天疯疯癫癫的,算什么?”
唐怡被气笑了。
自己这好朋友心思单纯,那是狡猾如狐的老女人对手,被耍了都不知道!
“小怡,阮小姐真不是开玩笑。”孙晴连忙分辩。
又将秦老板上次在燕京的经历,说了一遍。
其中,梦里打自己,还有将包厢里东西全砸了,都是经过朱彪在电话里亲口承认了的。
另外还有上上次在高海。
阮小姐也说过,秦老板睡梦中从沙发上滚下来,期间,也曾嘀咕过一些听不懂的话,只是当时没注意听。
再往前,是香港那次,可是她亲身经历的。
经过阮小姐在新会的提醒,惊觉,秦老板那天可能真不是单纯喝醉。
否则,醉成那样,哪里还会……
正是这亲身经历,加上秦老板醉酒后越来越“反常”的行为,让她笃信阮小姐所说。
何况,这些都一一符合心理医生的判断。
当然了。
香港那次的事,就算唐怡是最好朋友,也不能全部道出。
只能将建一些“无伤大雅”细节说出来,给与佐证。
“真的?”
唐怡听完,面带疑惑,心中却已信了大半。
秦向河滴酒不沾,她早就知晓,几年前就知道了。
偶尔留在她家吃饭,她爸也提议过喝几盅,结果,都被那家伙婉拒了。
那时还觉得,是这家伙怕喝醉出洋相!
没想,那家伙口中的“不能喝酒”,是这样一个不能法!
若是别人说的,她肯定不信,还会亲自去向秦向河求证。
但孙晴是不会说谎的,且,还亲眼见证了两次。
而这两次中,也都出现了心理医生描述的症状。
至于燕京那次,虽说是老女人在身边,可朱彪也在。
在电话里,朱彪也亲口承认了的……
综合种种,再联系秦向河对酒的异常抵触,她都怀疑,那家伙是不是早知道了这个病,只是讳疾忌医!
越琢磨,越觉得如此。
唐怡脸色,也渐渐变得有些泛白了。
心理医生叫的再好听,也是治疗精神上问题的,难听点,就是治疯子的。
难怪孙晴那么紧张,连她爸妈,以及兰姐几人都要瞒着。
“小晴,阮宁带心理医生来,有说要怎么治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