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等他反应过来,以为阮宁喊换座,是让其来倒茶水的叶全禛,已经将茶壶拎起了。
秦向河只好谢意的将杯子往前推了下。
重复先前,他端起茶水,和唐怡喝了一杯。
然,没等要坐下,就见腾到稍远点座位的阮宁,竟然也端起红酒的站起。
不是!
唐怡和孙晴也就罢了,臭女人来凑什么热闹。
难道,谢上次在燕京挨了他一拳头!
“少废话,端杯子!再大人情,我也用不着谢你!”
阮宁说这话时,稍稍有点咬牙切齿。
下一秒。
她又正色说,“这杯酒,是替我爸和我二叔敬你的,为广柔的事。”
阮宁认为,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秦向河也不是那种占点功就外大肆宣扬的人。
故此,只是打了个眼色,示意自己所说,是去年广柔青云机场的事。
瞧秦向河了然的点一下头,她又道,“我爸和二叔,一直是想亲自请你吃顿饭的,可一直没凑上。所以,我就提替他们谢一下你。”
“好吧,我干了。”
秦向河没说多余的话。
那件事,受一下感谢也应该。
再说,有唐怡和孙晴在前,他那两杯都喝了,轮到这杯,若拒绝或推辞,臭女人还不知要阴阳怪气的说出什么话来。
“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瞧秦向河干脆态度,阮宁露出满意深情,跟着将酒喝了,
秦向河觉得,下午灌了一肚子茶水,现在又三杯下去,怕是吃不下什么饭菜了。
接着,他也懒得再坐下去。
果不其然。
叶全禛也端着一杯红酒的站起,杯中鲜红液体,和他此前杯中茶水,形成鲜明对比。
她语气带着点磕巴的道,“秦老板。以前的误会,就、就一笔勾销好了。”
望着神情略紧张的叶全禛,秦向河摇头苦笑。
觉得叶全禛应是被孙晴她们给“道德绑架”了。
一个个的都敬酒致谢,独独剩下她,似乎,就算没得感谢,也要喝上一杯才行。
叶全禛顿了顿,又继续说,“秦老板,昨天永星的事,还有今天许总那边的公司合约,我都谢谢你。我这人,嘴笨,不太会说话,就……哦,就都在酒里了。”
当叶全禛端起红酒,要干了时,旁边阮宁给一把拦住。
然后好笑的往秦向河面前指了指,提醒道,“什么都在酒里了。就你一个人喝啊!”
叶全禛看看空杯子,这才醒然,后有点慌手慌脚的放下红酒,“呀,看我这脑子。秦老板,我这就帮你倒一杯酒……”
就地这时,孙晴忽然一个摇晃,整个人往后翻过去。
旁边的唐怡眼疾手快,连忙去扶。
可因为力气不够,加上太着急,自己也跟着倒到了地上去。
秦向河连忙离座去将两人扶起来。
得亏凳子、椅子都不高,加上是松软靠背椅子,所以,并没有磕到碰到。
只是两人都被这突发情况吓得不轻。
“怎么样,你们没事吧?不然,重新换个椅子吧。”
待两人惊魂初定的重新落座,秦向河这才回去。
走前,还拿手摇了下孙晴的那张椅子。
发现椅子四条腿好好的,没坏也没乱摇,不知为什么,孙晴就突然往后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