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福堂和金宸酒店,都离火车站不太远。
而且,下午他就去米巷立交桥店开会,到时,再去停车场拿车。
阮宁应该是从高海开车过来的。
因路边此刻,就停着一辆崭新红色汽车,光看车型,就知价值不菲。
听阮宁要送自己去河西,一并到那边拜访一位朋友。
他忽想到一事,忙让林四丫回一趟酒店房间。
从香港给刘剑带的礼物,竟然落下了。
心知,花姐也来了。
那等下开完会,两口子肯定会急着赶回宿阳,任务重着呢。
“……姐夫。”
秦向河等林四丫跑进酒店,正想问阮宁,在海沙的朋友是谁时,就听路对面传来一声叫喊。
虽然他是唐怡的姐夫。
可,之前一直喊名字,习惯了。
偶尔来这么一句,若不是这边就他一个男的,还真反应不过来。
诧异的转头。
马路中间,一个穿浅红短袖衫,配一条黑色休闲裤,脚下踩着一双乳白色高跟鞋的明媚女生,正脑后高马尾轻摇的横穿而来。
对方戴着遮阳帽和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他仍一眼认出,就是唐怡。
况且。
在海沙能喊他姐夫的人,也只有唐怡。
唐怡快步到了马路这边,看看边上阮宁,她眉头轻皱,接着,摘下墨镜的颔首,“阮小姐。”
若是以前,肯定不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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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念对方安排心理医生,并为治疗那家伙酒后癔症用心的份上,还是勉强的喊了声。
旋而。
不等阮宁回应,她就又转过头,面向秦向河,“听我爸说,你去旧金山,那天刚好遇上暴动,还受了点小伤。就你这,也叫小伤?!”
秦向河不觉挠头。
上午打电话给唐叔叔,压根没想到这上面。
他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点。
此前,就听白鹿说过,偶尔的,也会和唐怡通通电话。
若是让唐怡知道真实情况,岂不是也有可能被白鹿知道。
看来,等下得和唐怡好好聊聊了。
瞧唐怡关心的盯来,他将胳膊抬起,特地的多活动几下,“就是包的看起来严重。等明天回去,就在这边医院拆了……”
阮宁闻声,在旁不由一撇嘴。
可想到,这些所谓的“小伤”,算是为了她和金美妍受的,到嘴讥讽,复又咽了下去。
明显,唐怡注意到了阮宁的表情。
视线疑窦的在两人间巡睃下,后又对秦向河皱眉说,“你明天就拆?刚好,我明天休息,就跟你一起去医院。”
“……”
秦向河转脸,没好气的往臭女人瞪一眼。
只是。
拆个石膏,拆个线而已,犯得着那么多人去凑热闹吗。
阮宁去,还好说。
看也就看了,主要,阮宁本就知晓他受伤情况。
可若让唐怡去,指不定转头就要告诉白鹿。
眼下,暂且应着。
等明天,就说有事提前回去了。
或是换家远点的医院,又或到宿阳再拆,也行。
秦向河看唐怡这干练装扮,又往身后金宸大酒店扫一眼,奇怪问,“你从单位来的?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