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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挑选另一条更方便的大街小巷,则或可以让东旭心存感恩。想到这点,秦淮茹心中又是一阵波动不安。
但是秦淮茹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睁开了眼、嘴角带上了微妙笑容的曹光。
就在秦淮茹贴紧门缝准备偷看门外之际,
屋内的曹光忽然一下子坐了起来,紧抓着毯子,发出惊恐的呼喊:“啊啊啊啊啊!!!”
秦淮茹吓得猛地一震。
院子里,
易忠海用一种复杂无比的表情注视着贾东旭,视线集中在对方头顶,
那种目光中藏着深切的同情,
至于许大茂,则在同情之余带有一些激动和明显的妒忌。
不知道是谁让秦淮茹这样哭泣不止。
总之,贾东旭无疑是咎由自取的典型。
感觉到周围人的奇异目光全都集中在自己头顶,东旭不自在地摸了摸头,勉强笑道:“咳,这是我为婚礼剪的发型,显得精神不少,是吧。”
易忠海一时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东旭,这事儿……”
易忠海话未说完,
房间内忽然传出了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
众人正盯着东旭,听到这一声惊叫顿时吓了一跳。
易忠海猛然转过身去,一手捂住胸口,眼神焦虑地看向曹光的屋子。
“怎么了?曹光怎么会突然大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旁边叼着烟的刘海柱皱眉不悦:“不清楚,不过小曹就是不识时务,咱们都忙着找秦淮茹,他还在这里捣乱。”
而闫埠贵则目光闪烁,似乎察觉了什么秘密,嘴角微微抽动。
……
“你是谁?”
“为什么要闯进我屋里?”
“你对他做了什么?”
曹光紧紧抓住毛毯,惊恐地看着秦淮茹,提高了嗓门大声质问。
房门口,秦淮茹犹如雕像一样站立着,面色惨白:“你先冷静一点……”
曹光怒吼:“闭嘴!你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叫我安静?有贼啊,这里有个贼!”
秦淮茹如同遭受雷击,大脑一片空白:糟了。
周围的邻居闻声面面相觑,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是在说秦淮茹吗?”
易忠海、刘海柱以及闫埠贵的表情变得怪异,纷纷看着曹光的房间,又看了一眼贾东旭隔壁的窗户。
两家窗户只有两格之距,
而房屋结构大致相同。
显然,
结论只有一个:
秦淮茹误入别的房间,
并在那里度过了一夜。
一瞬间,四合院里无论男女老少,都眼神兴奋,若非年代所限,
怕早已摆好小凳子,拿着几粒瓜子,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准备看一场热闹了。
连平日里冷漠的许大茂此时也显得有些亢奋:“秦淮茹居然在曹光那儿?”
贾东旭心中轰然一震,脸上的血色迅速消退,随后变得像涂了一层绿漆。
他飞奔到现场。
每一步都沉重地撞击地面。
一声脆响!
他猛然踢开了曹光家的房门。
紧接着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然后,贾东旭呆呆地站在门口,愣住了。
院子里其他住户围拢过来,看到这一幕纷纷躲闪着目光。
曹光仅穿着内衣裤,坐在床上,怒气冲冲,裹着被子指着秦淮茹怒吼:“混账!你从这里偷走了什么东西!我要报案!要报警解决!”
房间里的情景更让人觉得悲惨——曹光只穿着内衣内裤坐在那里,紧紧抱着被子,显得非常无助。
秦淮茹脸色苍白站在旁边,眼里满是恐惧。
贾东旭的表情则是青一块紫一块,心沉如石坠。就像在刺骨的冬日,某人为他递上了一顶光彩照人的豪华帽子。
这一切真是太古怪了……
新婚之夜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刻,贾东旭忘却了怒火,开始质疑新婚之夜的真实性。因为听到的秦淮茹的哭声应该表明发生了夫妻之事的证据,
可她为何还在这个房间里呢?
许大茂情绪高涨,似乎马上要鼓掌起来:“曹光,你竟然如此不堪!竟然发生这样的丑事?”
伴随着这句话,原本茫然的易忠海、刘海忠、闫埠贵和贾张氏逐渐回过神来。
易忠海的面色变得阴郁:“曹光,你这是干什么!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刘海忠轻笑一声:“一定要报警。”
闫埠贵紧锁眉头,什么也没说,退回到了人群后方。
贾张氏满脸怒容,伸臂准备朝着曹光冲过去:“我非要治你这小子不可!看我整治你这种厚颜 ** 的人!”
贾张氏猛冲到曹光的床边,想要拉开床单,让所有人都看看实情。
曹光冷笑道:“我要教训一下你这个老人家。”
“是因为看我不依靠别人就任意欺负我?你们有没有半点儿人性!都应该下地狱!”他喊道,举起手准备出手打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