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妈脸色刷地一红:“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在乱说什么?”
阎解旷扬起下巴,坚持说道:“我没乱说,贾东旭亲口说的,他要找我 ** 麻烦。喂,大家也都听见了吧,你们可以证明的吧?”
旁边的小朋友们齐声附和:“确实听到了。”
“贾东旭确实说要揍解旷的妈。”
“好几个人都听见了,现在谁都知道了。”
三妈整个人惊呆了,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吃惊不小。
阎解旷立刻转身,大声喊叫:“爹,出事了!”
闫埠贵正在易忠海家喝酒,听到阎解旷的呼唤后,半眯的眼睛微微动了一下:“好像儿子的声音?”
于是站起身来,“好像是找我的旷儿。”
心里还想这顿美食又要有了。
他哪里知道,
只见儿子带着几个孩子,着急地大喊:“爹,不好了!”
闫埠贵皱起眉头:“怎么了?”
阎解旷赶忙说:“妈出了大事,贾东旭他,他说要打我妈。”
真的吗?
听了这句话,闫埠贵顿时傻了眼。
周围的熊孩子们七嘴八舌,事情越来越严重了:
“贾东旭说要在阎解旷他妈睡觉的地方……”
“不是不是,他是说阎解旷是他儿子呢。”
“这不是一样的嘛。”
“但是也差不多意思。”
“我们都在场,真同情你。”
“老兄,以后解旷是否该改姓贾叫贾解矿?”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晕了?”
“别啊……不要再吐了……”
“易大哥,忠海,”易忠海慌忙放下筷子,上前询问。
本来在用餐的刘铁柱忽然感到头昏脑胀,几乎没法留在那里。
这里简直不宜久留。
区区一个院子,竟然会发生这么多变故。
真是有点诡异。
贾东旭心情极度糟糕,最近似乎诸事不顺。
就像接连遭受厄运一样。
原本和秦淮茹结婚应该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没想到自己的名誉受损,成了众人取笑的对象。
他还曾遭到曹光的斥责。
而现在,一群调皮的孩子们甚至把这件事编成了顺口溜。
每当听到这些顺口溜,贾东旭就感到头晕脑胀,心情烦躁。
「东旭梦中得美房,曹光现实得新房。」
「淮茹新婚入错堂,深夜只能自神伤。」
「东旭东旭真狡猾,娶妻之后累煞兄啊。」
「东旭东旭真狠心,看到狗儿乱踹人。」
「东旭东旭真是强,若要传宗求外援。」
想起这些顺口溜,贾东旭的脸都气得扭曲了。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孩子们嘲笑的声音。他坚定地告诉自己:不行!必须尽快办理离婚手续!
"秦淮茹真是个扫把星,我才刚娶了她没几天,就遇到一大堆倒霉事。"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她简直就是个厄运缠身的人。我必须马上和她离婚。"
在贾东旭看来,所有霉运都是拜秦淮茹所赐。
以前他在四合院几乎是独霸一方,在钢铁厂也颇受尊重,几乎人人都给他几分面子。
但是,自从娶了秦淮茹之后,一切都不对劲了。贾东旭认为她一定是带来了厄运,破坏了他的运气。
贾东旭骑着自行车疾驰。
突然,他看到一个人屈膝坐在路边沟渠里。
在贾东旭看来,那名农夫依然毫无教养,随地小便。
他联想到秦淮茹过去可能也是这般无礼,愈发感到厌恶她:“从前的我是怎么了,居然会对这乡下女子产生好感呢。”
自行车快速驶过了那个蹲在地上的人。
何雨柱捂着脸,等对方走远后,扭头望去,但只看到了贾东旭逐渐远去的背影。
为了解脱尴尬局面,他急忙抓了一个土块。
“嘶……这个……”
何雨柱痛苦不已。这个土块原来是干泥巴,他费了点时间才清理干净。
这时他才整理好衣服,快步朝家的方向走去,“我要赶紧回去,告诉老爷子提防秦家人的 ** 。”
“淮茹的父母一定会到四合院 ** 。”
“要是淮茹真的有什么问题,整个院子恐怕要闹得不可开交。”
一想到秦家人怒气冲冲的样子,何雨柱心中感到一阵不安。如果四合院发生纠纷,他也难免会被牵扯进各种闲言碎语。
因此这件事情最好由易忠海来处理。
……
在秦家村,满腔愤怒的淮茹父母,此刻站在村支书面前,全村的人都聚集在这儿。
秦爱国紧握着手中的锄头柄:“贾家人竟敢欺负我们的农村姑娘,这种事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支书啊,淮茹毕竟是你的侄女,怎么能看着亲人受欺负而不问?”
村长秦爱军脸色阴沉地说:“兄弟,稍安勿躁,淮茹是我们秦家村的一员,这件事绝不能就这样算了。贾家欺人太甚,我们必须要为她讨回公道,但不能带着武器,那显得太过粗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