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地,曹光也非常满足于这段经历带来的愉悦,骑上自行车一路悠然回到了四合院。
到四合院门口时,见到闫埠贵叼着烟来回走动。
“曹光回来了?买东西了?” 看到推着自行车挂着物件归来的曹光,闫埠贵眼睛一亮,问道。
曹光不悦地说:“三大爷您别看了,这是我买的补身子的。”
闫埠贵抽了抽鼻子,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是不是有烤鸭?嗯,这味道,还真是地道啊。”他耸动着鼻翼,表情显得有些滑稽。旁边的几人见状,笑得前仰后合,指着闫埠贵笑得直不起腰来。
闫埠贵尴尬地笑笑,目光中带着几分羡慕:“你小子对老婆真是没话说,淮如真是有福气,嫁给你真是太好了。”
曹光叹了口气:“没办法,我自己是个孤儿,现在老婆怀孕了,自然要疼爱她啊。三大爷,您就别闻了,今天真的没有您的份。”
闫埠贵翻了个白眼:“乱讲,三大爷是什么人?您误会了三大爷,我一直都挺干净利索的。”
曹光心里笑笑,并没有搭理。
闫埠贵羡慕地看着曹光自行车上挂着的一大堆东西:“这得花不少钱吧?小曹这小子也太大方了吧。”
“买这么多东西宠媳妇也不至于这样啊,这可都是实实在在的钱呢。”曹光已经推车离去,不愿再听三大爷在一旁唠叨。
他一离开,其他人都热闹起来。“三大爷别想了,小曹是五级工人,工资比您高多了,这些东西大概就是半个月工资吧。”
“对啊,别人买给老婆的东西,你也惦记,这不是太不像话了吗?”
“三大爷振作一点,咱不要给人家丢脸,你可是我们大院的面子。”
“哈哈,看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闫埠贵赶紧擦了一下嘴,发现并没有口水,立刻意识到被捉弄了。他生气地挥挥手:“你们这些家伙,不要拿我取乐。”
“我从不吃小曹的好处。”
“小曹啊,等等我。到时候我空闲的时候去钓几条鱼,让大妈给你做点下酒菜,咱们好好喝一顿。”
他朝着曹光的背影喊。
他又抽了抽鼻子,空气中弥漫的烤鸭香气依旧诱人。虽然烤鸭已做了包装,但这香味仍旧挡不住。
曹光刚转身回头,旁边的人都抢着说道:
“三大爷你还是省省吧,就你的钓鱼水平,小曹想吃鱼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喂喂喂,别这样说,三大爷的水平还是不错的,每次都钓到指头那么大的小鱼,也很多了啊。”
“对,你们不准瞧不起三大爷的钓鱼本事。”
“三大爷你以后多钓些大鱼。我这话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我是最尊重你的。只不过,那点儿鱼还不够塞牙缝呢……”
听了这话,曹光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想这院子里的邻居们真是太逗了。
闫埠贵被说得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恼火地跺跺脚:“你们太分心了!我这钓鱼水平,你们是没见过的。” 闫埠贵急了起来。
他可以容忍别人叫他阎老抠,但是,绝不容许任何人质疑他钓鱼的技艺。
实话实说,有一手高超的钓鱼技术,这是闫埠贵引以为傲之处。虽然他的收入有限,
但通过偶尔垂钓,既满足了自己的爱好,又能改善全家的伙食,提供必要的营养。这是闫埠贵以微薄薪资养家糊口的关键本事。对他而言,这项能力意味着尊严和自豪。
怎么能允许别人嘲笑他在这一领域的专业呢?
闫埠贵表情坚毅地说:“趁着这会儿休息,不信的话咱们到外面比比看。”“河边等,那时大家就知晓三大爷我究竟行不行了。”
“想跟我较劲,看看你们会不会真的钓鱼。”自尊心得到了极大激励,三大爷决定应战。
院子里瞬间沸腾:“没问题,趁着休息的时候我们河里见。” 闫埠贵冷笑了声道,“一会儿那儿碰头,不去的就别来了。”
说毕,他就朝着家中方向返回去。刚回家中。
三大妈便责怪他:“你都多大岁数的人了?干嘛和小孩子较真?到时输得很难堪咋处理?”
面对指责,闫埠贵反而乐了:“您哪里明白,大家一块行动一定有丰收。”
“估计这些后生会去捕捉,而捞来的自然会比用鱼饵吸引得更好更庞大。到时要两条他们会否给我面子呢?”
听了他这么讲,大妈十分惊讶,诧异地打量丈夫。
背着双手挺得意的三大爷解释道:“饿死胆小、撑着胆大多了,不懂筹谋规划就该受穷。”
“今天一定要叫后辈明白,所谓老马识途。哪怕遭受一些揶揄又何妨?”
在闫埠贵心目中,家庭生计是最重要;基于如此认知,尽管其行为时常引起议论纷纷,但确实帮助他维持住了家庭的基本温饱水平。